“这这怎么可能?!”
大主教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堂堂人族,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神圣之力?
简直匪夷所思,难以想象!
而那些围攻的教士,更是被这股气势生生压制,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他们战战兢兢,面如死灰。
这一刻,整个教廷大军,竟是被一人之力,完全镇住了!
“张北行!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主教颤声问道,声音都有些发抖。
“我是谁,并不重要。”
张北行冷冷开口,周身金光大盛。
“重要的是,从今往后,这个世界将由我来主宰!”
“教廷、魔族,通通都要俯首称臣,不得违逆!”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心惊胆战。
这个男人,当真要一统三界,君临天下不成?
“放肆!休要猖狂!本座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神之怒火!”
大主教终于按捺不住,疯狂地嘶吼。
下一刻,他高高举起手中权杖。
无数道圣洁的光芒,陡然在杖尖汇聚。
恐怖的力量,甚至扭曲了虚空。
那赫然正是.圣光审判!
“哈哈哈!张北行,受死吧!”
大主教狞笑着,猛然将权杖指向张北行。
刹那间,一道夺目的光柱,呼啸而出。
直取张北行面门,势不可挡!
【宿主小心!那光柱的力量非同小可!】
听劝系统连忙示警,声音凝重。
然而,面对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张北行却是嘴角微扬,胸有成竹。
“就这点本事,也敢对我放肆?”
他冷冷一哼,探出右手。
五指微张,掌心对准了光柱。
下一秒,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一幕,陡然发生!
嗡!
一股比圣光还要璀璨百倍的金芒,骤然在张北行掌心迸发。
炽烈的光华,瞬间吞没了大主教的攻击。
天地色变,群魔乱舞。
恐怖的气浪,席卷八方。
无数教士被掀翻在地,口吐鲜血,再也无力反抗。
而大主教更是脸色惨白,险些摔下高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
区区一个人族,竟有如此通天手段?
连圣光审判,都被他轻易化解?
“我说过,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张北行冷冷开口,负手而立。
“真是让本皇失望透顶,原本还指望能从你们身上,讨些乐子。”
言语之间,尽是不屑和傲慢。
“现在,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他突然高声喝道,声音穿透云霄,传遍四野。
“从今往后,这片大6,再无教廷!”
“你们的一切,都要臣服在我的脚下!敢有丝毫违逆,杀无赦!”
话音未落,他五指一握。
咔嚓!
无数道音爆,陡然炸响。
震耳欲聋,令人胆寒。
片刻之后,当烟尘散尽,战场上,已是一片狼藉。
教廷的大军,被屠戮殆尽。
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而大主教,则像断线的木偶,颓然跪倒在地。
“不这不可能我堂堂教廷,怎能败得如此彻底”
他目眦欲裂,嘴角抽搐,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北行!我跟你势不两立!”
“你这个疯子,我要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主教咬牙切齿,愤怒地咆哮着。
他颤抖的手指着张北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
此刻的他,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只剩下了嗜血的疯狂。
“呵,就凭你?也配与我为敌?”
张北行冷笑一声,根本没把这番话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这个失败的教廷首领,已经没有任何威胁。
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罢了。
“别以为你赢了这一次,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大主教突然仰天狂笑,癫狂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教廷的底蕴,岂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想象的?”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为今日的耻辱报仇雪恨!”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张北行轻蔑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这个老东西不过是只纸老虎。
虚张声势,不足为惧。
“艾琳娜,理查德,把他给我拿下。”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吩咐道。
“遵命,主上!”
两位心腹立刻领命,一左一右架住了大主教。
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放开我!你们这群异端,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大主教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涕泗横流。
这个曾号令整个教廷的男人,此刻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北行冷冷开口,眼神冰冷如刀。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他探出右手,五指如钩。
下一秒,一股无形的力量,陡然将大主教禁锢。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战场上空。
大主教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张北行的力量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我的.我的骨头要断了.”
他痛苦地呻吟着,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这才哪到哪啊,大主教。”
张北行唇角微扬,俯视着对方。
“这点小小的惩戒,就让你如此不堪一击?”
“我还以为,堂堂教廷的首领,能有多大能耐呢。”
“原来不过如此。”
言语之间,尽是嘲讽与不屑。
“主上好身手,大快人心!”
艾琳娜在一旁喝彩,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就是,教廷这种伪善的势力,就该狠狠修理!”
理查德也握紧了拳头,对主上的所作所为,拍手叫好。
“北行,别.别杀我.”
大主教突然改口,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方才的癫狂,化作了可怜的哀求。
“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愿意臣服于你,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求你.饶我一命.”
大主教涕泗横流,再也没有了半点尊严。
宁愿抛弃信仰,做张北行的走狗,也不愿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