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过来?”
今天上午曲菲接到赵长安的电话,说是想和她聊聊,曲菲倒不认为自己能和赵长安有啥聊的。
要是在工作中,肯定是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姐哪有闲工夫和你聊个蛋!
不过这时候在游览区郁闷的直空虚的曲菲,倒不介意让赵长安跑这几十里,听他究竟想说什么。
听听自己的耳朵也没啥损失,何况他从明珠跑到郑市,虽然曲菲在心里面确实讨厌这个像自己前男友一样花花肠子,脚踩几条船的垃圾败类。
可毕竟跑来了不是?
于是就让他到度假村江边的观景台来找她,同时也算是让那个恶心人的‘画家’识趣滚远一点,别再在她面前晃悠着让人恶心。
赵长安的凶狠和跋扈,曲菲也算是知道一些,像这种一心想着靠女人吃软饭的东西,伸出一根手指都能轻松按死他。
可现在都眼看着快到十一点了,居然还没有过来,不禁让曲菲有点厌烦。
她一会儿还要吃午饭,然后休息,睡一个午觉。
可不想和赵长安一直呆到吃午饭的时间,还要和他一个桌吃饭。
“草率了!”
曲菲这才明白,自己在同意并且让赵长安来度假村观景台的时候,其实就等于是给自己拴了一根绳子。
即使她现在有点不愿意在这个观景台瞎看,而是更愿意开车趁着今天这么好的天气,到附近的江边去玩,却也没法离开。
然后眼角的余光就看到那个画画的青年,背着画板脖子上还挎着一个摆来摆去的照相机,朝这边走来。
“女士,您在春日江边的美景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灵感,这幅画也是我迄今为止画得最有激情和最满意的一张,然而这却也难住了我,因为这幅画的主角是美丽的女士您,在没有得到您的同意下,我无法私自把这幅画据为己有,——”
“我曹尼玛!”
曲菲依然美丽优雅的盈盈站立,被春天的江风吹动长发飘飘。
“啊?”
画家吃惊的望着曲菲的侧影,嘴巴张大着跟刚被喂了一口屎一样的震惊。
“滚,你这样的渣子看着就让人恶心,想弄死你并不比踩死一只癞蛤蟆更难,只不过我嫌脏了我的鞋子!”
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个画画的呆立了十几秒,默默的转身离开。
“把画留下来。”
曲菲的语气不容置疑。
那个画画的眼睛里面不禁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窃喜,原来真是遇到了一个被情伤害的傻比女富婆,所以说话才这么难听。
不过这时候说得越难听,以后被自己征服了身体和心灵,就会在床上叫得越大声!
他一句话不说的把画作从画板上取下来,交给眼前这个依然没有正眼看自己一眼的年轻漂亮的女子。
然后毫不拖泥带水,转头就走。
对于这种女人,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表现得太热情,得把时机留在下一次。
迎面就看到一个长得帅得让他愤怒的小青年,大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伱麻匹,这是要跟老子抢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