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轰隆隆~”
“呜呜~”
在漫天暴雨中,这艘油轮已经驶离了江岸,在靠左的江水里面高速航行。
并且不断的拉响汽笛示警。
整艘船上的灯光都全部亮着,在漆黑的大江里,就像是一个七彩琉璃宝灯,即使有着暴风雨的遮蔽,在数里之外也能看见。
而游艇里面的人员都拿着手电筒,在暴风雨里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船舷,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筒,对着滚滚江水进行着注定无济于事的寻找。
“爸,这个文烨就这么重要,值得用你孙女的命去填?”
叶鹤梅私生活混乱不堪,里里外外经历了五段失败的婚姻。
这些年各种荒诞下来,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是她唯一的寄托。
现在,没了!
这时候在磅礴暴雨里面,浑身淋湿透,撕心裂肺的愤怒的朝着叶平百嘶吼。
眼睛直直的望着父亲,犹如绝望的困兽!
“这么经不起打击,死了也好,简直让我失望。”
叶平百苍老如同枯死树皮的脸上,静的可怕的肃穆,声音冷淡如寒霜:“叶氏立家二百零四年,之所以长荣不熄,就在于去芜存菁,既然都是早晚不免一死,无用自甘堕落者早去见列祖列宗也好。”
叶紫撑着一把伞,自己已经浑身淋湿透,给爷爷撑着雨伞。
叶氏的冷血无情,这么多年她虽然早已麻木习惯,可现在听到一个平日‘慈祥’的祖父,现在居然如此冷血的评价面对孙女的投江。
这时候也不免听得心里面都微微的发寒。
“啪啪啪啪!”
豆大的雨点急促的拍打着雨伞。
“呼呼~”
在暴雨和狂风中,这柄特制的钢骨黑伞迎风以免被吹得变形。
犹如一面高膨胀压缩的弓,里面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不是叶紫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拉着游艇的一个把手,狂风所赋予的这伞的风能,就能把这几天连续消瘦到91斤的她,吹得临空飞走。
“爸!”
叶鹤梅愤怒的朝着叶平百喊:“小影可是你的亲孙女!”
“三妹,你就少说一句,小影出现这事儿,谁都不想。”
叶鹤年劝说着妹妹,不过他的话里面没有说什么‘还有希望’之类的谎言。
这么大的暴风雨,而且还是长江的汛期,大江奔流一泻千里。
而且叶影的左腿还打着钢板,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石膏。
跳进大江,必死无疑!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值得这么做?”
叶鹤梅还是绝望而痛苦的盯着叶平百,想要知道答案。
“也许你们觉得简直难以理解,我已经老了,和很多的老人一样,比如Isaac Newton,Albert Einstein,对这个世界背后的本源,充满了好奇。
不是怕死,朝闻道,夕死可矣!”
叶平百无缘无故,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几句话,就没有再说话。
他的这席话里面,其实依然是真真假假的对半掺杂,不过声音里面的疲惫和不甘心是事实。
“?”
边上的所有人,包括伤心欲绝的叶鹤梅,都是震惊的望着叶平百,感觉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出现了神经错乱。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这个说法这几年在欧洲大陆非常的流行,不过这都是处于金字塔顶尖的那一群科学家们说的事情。
你是一个练武的生意人,现在居然张口闭口‘Isaac Newton,Albert Einstein’‘这个世界背后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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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练武的生意人,现在居然张口闭口‘Isaac Newton,Albert Einstein’‘这个世界背后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