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檀大喜过望,上前握住老道士的手:“道长但有所需,本王绝对不推辞!”
鲁王宫外,解纶已经等了半个时辰,虽然已经进入秋天,但日头依然炎热。
解纶已经满头是汗,但门子根本连门房都不让他进。
解纶终于忍耐不住问道:“烦请问一下,鲁王可在?”
门口侍卫不耐烦道:“既然没有回信,那么就是王爷有事,你快走
吧!”
显然,这些侍卫都是很清楚自家王爷的秉性,知道他在寻乐子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断。
王爷一旦生气,后果很严重。
“大人,现在怎么办?”
“先回去吧,明日再送拜帖来。”解纶说道。
解纶并没有直接回去官舍,而是到了王府对面的茶馆,借机打听起鲁王的情况。
很快,解纶就得知鲁王虽然才到兖州一年,但本性暴露无遗。
其沉溺女色,喜爱享受,去年已经在兖州府内广选美女进献。
而今年又迷上了炼丹,派官员到处寻访名医良药,信道士传房术。
昏聩王爷!解纶心中评价。
“听闻鲁王自幼聪慧过人,备受皇帝后妃的喜爱。谦恭下士,博学多识,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想来不过是伪装而已,这才暴露出本性。”
解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放下了茶杯。
傍晚,喝得醉熏熏的孔谚摇摇晃晃走出了王府。
他想要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今天可是有兖州通判来过?”
那侍卫自然认得孔谚这位王爷面前的红人,不敢怠慢:“回禀公子,确实是有这回事?”
“他,叫什么?”
“好像是叫解纶。”
“哪个谢?”
“
解良那个解。”
孔谚皱着眉头:“解纶,解纶........嘿,是他!”
“公子,怎么了?”
孔谚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后他在来,你记着些。”
孔谚随手抛了一个碎银子到那侍卫手中。
那侍卫忙不迭道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小人记住了!”
孔谚上了他的豪华轿子,一个老仆跟在旁边:“公子似乎特别在意这兖州通判。”
孔谚冷笑一声:“孔福啊,你可知道我大哥之前从金陵回来,把自己关在家中三天。”
孔福点点头:“这个小人也听说了,听闻是一个狂士与老爷作对。”
孔谚道:“那人名为陆渊,信奉心学,又弄出劳什子科学来,在金陵宣传妖言邪说,嘿嘿,我大哥连论语都没读透,结果败给了这小子,简直把老孔家的脸都丢尽了!”
孔谚冷笑连连,看样子满是对孔讷的嘲讽,而不是因为衍圣公府颜面尽失而愤怒。
孔福惊讶道:“竟然有此事!”
孔谚道:“这解纶乃是金科进士,而且还是那陆渊的徒弟!”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