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不能行?”
“难道他姓马的还有什么阴谋?”
县太爷一听,也皱起了眉头。
“老爷你想啊,如果这个姓马的他招起兵来,以后这些兵是谁的?”
“他姓马的又不会一直在我们三河县,到时候这些兵,打仗死了,那都算是我们的,如果打仗没死,他姓马的一走,岂不是要全部带走?”
“那我们三河县县府忙活了半天,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更不用说,还要提供不少粮草,以资军用。”
黄主簿对着县太爷说道。
“嗯!”
“你说的有点道理。”
县太爷点了点头。
黄主簿看见县太爷点头,又继续说道:
“老爷,我总感觉,这个姓马的,来得有点蹊跷……”
黄主簿欲言又止。
“蹊跷?”
“什么意思?”
“说下去!”
县太爷有些坐不住了,便就势躺在了宽阔的椅子上。
“老爷你想啊,上次刺史大人来的时候也说了,对我们河阳郡不是很满意。”
“这河阳郡可都是陈大刀的,而陈大刀之前是樊将军的亲兵!”
黄主簿慢慢的说道。
“对啊,这又怎么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然后呢?”
县太爷没听明白。
“老爷!”
“很明显,这都是冲着你来的!”
黄主簿用手点了点桌子。
“嗯?”
县太爷费力的坐了起来。
“这其一,老爷你想想,他陈大刀为什么留下这么点人?”
“就这点人马,剿匪剿贼也剿不了,又不撤走,分明就是为了找个理由留下来。”
“这其二,可不要忘了,老爷你的姐夫,正是北海郡的郡守。”
“而北海郡的郡守,是刺史的人,他陈大刀则是樊将军的人。”
“我们这河州,樊将军和刺史大人,素来不合。”
“所以大胆推测,很有可能,是陈大刀故意让这个马的在这里,然后故意惹事,然后好把大人逼走!”
“这样一来,这河阳郡就全还是他陈大刀的了。”
黄主簿对县太爷说道。
县太爷顿时一惊。
“还能这样?”
“那我岂不是要糟了?”
县太爷此时慌得一批。
“老爷,很有可能啊!”
“不然你想想,为什么这个姓马的一来,就不断的找我们的事情。”
“什么粮草,什么军械,什么守城之类的。”
“他一个军侯,有什么权利?”
“这摆明了就是僭越,就是夺权!”
黄主簿冷冷的说道。
听到主簿这么一说。
县太爷也反应了过来。
联想到之前马元明的所作所为,越想越跟主簿说的一样。
“老爷,他之所以这么做,很明显是为了故意找茬,从而削弱老爷的权威。”
“之前用那些衙役们也是一样,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在这县府,是他姓马的说了算的,不是老爷。”
“不过经历过上次那件事情,他就不好明着来了。”
“这次又打算征兵,绝对是釜底抽薪!”
“老爷,不得不防啊!”
黄主簿郑重其事的对着县太爷说道。
“他妈的!”
“岂有此理!”
“我堂堂一个县令,这三河县可是我的地盘,还能被你一个小小的军侯给欺负了?”
“不行!”
“绝对不能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