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军棍!
眨眼之间孙爱军血肉模糊,已经丢了大半条命,又加上全身刑伤剧痛,他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招供出来,边说边哭,似悔恨无比,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都督大人!犯官真的是有心认错,甘愿承受一切后果赎罪,还请大人能犯官一个机会!”
“求您了!”
孙爱军这头磕的砰砰响,宓珞却不为所动,当堂召集百姓们再度举证,随着雪片一样的证词供述压在他面前后,宓珞心里已经有了判罚的结果。
按照国法,如是之前他所知道的那些,确实无法拿走孙爱军之命。
但现在要是加上百姓们这么多的卷宗,局面就不一样了。
稍加思量,宓珞公然宣判:“孙爱军,知法犯法,滥用职权,谋私重利,害民无数,致使众人,家破颠沛,流离妄惊。”
“此天不泯之罪,地不赦之责;故遵循大梁之法,宣判孙爱军……车裂之刑!抄没其家产,且将所有卷宗所呈之事,调查核实后,一一返还。”
顿了顿宓珞双目一寒,愤然起身:“把这违法之混,立刻拉出去,处刑!”
“示众!”
车裂之刑,乃极刑也,俗称五马分尸,但真正执行时,多以五牛为力。
毕竟好马不多得,要撕裂一个人需要的力量巨大,寻常的马匹未必能够;用牛则不同,套在车上之后,牛本身力大,且行动比马迟缓很多,犯人受刑时更多了几分压迫折磨。
场面自然也更加惨烈,正好可以借此惊醒其他人,不要再来犯罪。
当孙爱军听到判词时,已经顾不得含冤求饶,直接昏死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全身已经被五牛车所控。
沈安站在衙门口前,身旁跟着于廉和宓珞,周围围观的百姓比之前还多,山呼海啸着,称赞沈安与宓珞的功绩。
“沈王爷就是不同!这混蛋欺压我们多年!”
“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
“是啊!”
又有人道:“我看咱们宓珞大人也不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能将这样的混蛋处死,为咱们百姓办事!”
“你小子真不地道,昨天不好说宓珞大人,不管咱们死活,不顾翻浆的事吗!”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有些话说的宓珞心中沸腾,可有些话也让他脸上红赤如炭,心虚之时更是要偷偷瞥上沈安几眼,担心他因此发怒。
“宓珞,过去的事过去了。”
轻轻的一抹淡笑,沈安小声告诉他:“这就当是你捡回了一条命,他们该死,但也能算作是替你死了一次,以后切莫如此;时辰差不多了,行刑吧。”
宓珞如临大赦,因周围百姓太多,沈安也不能用他叩拜,宓珞索性干脆起来,把手中令箭一扬,舌绽雷声:“将这罪孽,处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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