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自然需要沈安出手相助。
他不想看着益王背锅。
「太子殿下这么说就不对了。」
「哦?」
目光一渺,太子幽幽的盯着沈安:「本宫说的哪里不对?」
「都不对!」
面对冰寒的眼神,沈安傲然挺立,丝毫不惧:「陛下重兵,不说别人,就是臣,都是心中悲痛不已,难以自控。」
「益王殿下,乃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对陛下的感情,自然比我这外人还要深厚,父子之情完全处于真挚,怎么就惹来太子您这一番抨击驳斥,甚至是取笑栽赃?」
「莫不是……」
话说到这,沈安故意拉长了音调:「您自己哭不出来,眼见以往如此,觉得他已经盖过了您,所以才会故意刁难?」
「你!」
之前在寝房内,皇甫胤安已经被打脸了一次,这回又来,两道烈火羁在一处,太已有些克制不住,一双藏在袖子里,紧攥的拳头都在颤抖。
「你在这放的什么狗臭屁!」
终于,暴怒之下,皇甫胤安丢下一句市井泼皮才会说的话,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沈安心中知道,很快怕是太子又要来找他麻烦。
但他,不在乎。
皇甫胤善感谢沈安能替自己解围,可是也觉得他刚才所言不太合适,毕竟那是太子啊。
「殿下,你当他是太子,是你的兄长,可是他却未必把你看做弟弟。」
「下官,告退了。」
留给他一句话自己斟酌,沈安撩袍而去。
梁帝病倒的消息,当天就在群沉中传播开来,朝廷上虽然还不至于弄得沸沸扬扬,但是人心不稳是肯定的。
甚至还出现了政务搁置的状况。
这让病榻之上的梁帝,觉得十分头疼。
「朕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把汤药喝完,梁帝拿掉了搭在头上的温巾:「明天就正常召开超会吧。」
「不可。」
李德海一听就摇头:「御医们说过,陛下现在的身体,看似没事,实则只是表面康复。」
「真正病灶还存留在体内,您必须要静养才行。」
「可要是再这么静养下去,朝廷就要完蛋了。」
梁帝一声长叹,病床上的他,看着有些无力,也很无助:「朝廷上每天那么多的事,你的人来报,说有好多政务搁置下来。」
「那是能耽误起的?」
李德海也很无奈,但和梁帝的身体相比,那些都不算什么:「陛下,你也说了,现在不是还有老奴的部下们,监管着朝廷吗?」
「只要有他们在,朝廷肯定不会有事。枢密院那边还有沈大人看着,无妨,无妨的。」
「唉!」
病榻上的一声长叹,道尽梁帝心中无奈:「好吧,就听你的,再休息休息。对了。」
忽然间,梁帝香气一个人来:「你可还记得,之前为朕呈送古籍的那个方士吗?」
「您说的是天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