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原住民集团的官员们,不愿意相信可怕的事实,只能朝着自己想象的方向,不断发散着自己的思维。
看着他们面目狰狞的模样,活脱脱就是赌桌上压大开小,却坚持认为自己看错的赌徒。
人总能在接受不了的事实面前,给自己找到一个最能接受的理由。
尧月理又一次面色如土,但脸颊上却多了些许异样的红润,显然已经急火攻心。
他说道:“沈安,你休想再诈我们!我告诉你,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你再逞口舌之快也无济于事了!”
沈安:“……”
您这脑补能力,还真是强!
看着一群大聪明自我安慰,沈安摇了摇头:“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些东西,你们或许应该认识并十分熟悉吧?”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朝尧月理等人扬了扬。
“月照城南王家庄一万亩地契!”
“城西孙家堡四千亩地契!”
“城西尧家大宅房契!”
……
沈安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但每个字落在尧月理等人心头,却好似一根根利箭穿心!
这是他们的地契和房契!
怎么会在沈安手中呢?
尧月理下意识伸手去抢,秦二郎的大手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丞相大人,要动粗了吗?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沈安嬉笑说道,摆手让秦二郎松开。
“这……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的局?”尧月理血气上涌,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其他原住民集团的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
刚刚的斗志昂扬,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全完了!
这下该怎么办?
不过他们颓废的脸色上,眼神却越发的凶厉,若不是今日前来没有带多少家丁和仆役,恐怕就要直接让人上前去抢了!
围观的百姓听不清里面在说什么,但这画风的转变,落在他们眼中,却令他们纷纷疑惑起来。
“丞相大人怎么回事?怎么吐血了?”
“鬼知道啊!我听说大梁酒坊的老板也是有来头的人,该不会是让丞相都吃瘪了吧?”
“那真是太好了!老天保佑啊!千万让大梁酒坊开下去啊!”
他们不明所以,但都隐隐期待沈安能继续将大梁酒坊开下去。
沈安看着原住民集团那些喷火的眼神,毫不在意:“没错!江淮的李掌柜是我的人,酒水价钱也是我炒起来的,天下钱庄也是我让人开的,不过你们别想去找他们麻烦。”
“李掌柜在江淮,那里可不是你们的地盘,天下钱庄的方掌柜,做的是合法生意,放贷契约也没有任何问题,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公主!”
他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尧月理等人身后。
这里的大戏开锣,当然不能少了蔺茯苓这个最好的观众。
蔺茯苓带着一队禁军分开围观的人群,缓缓走了进来。
看到她出现,围观的人群,越加的兴奋起来。
“今天这酒估计是买不上了,但也不算白来,这热闹看得可真爽!”
“听说公主和沈安关系匪浅,估计是听说丞相来找茬,所以给沈安撑场子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看来大梁酒坊保得住了!”
百姓的议论声,也随着蔺茯苓的出现,大了许多。
似乎丞相给他们带来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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