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四方眉头一皱，随后展眉道：“当然可以，炼丹客卿，同样能积累功勋值，只不过得到的功勋值，比正式弟子更少一些。”

凌云道：“我能否先申请九阴寒水，以后再慢慢积累功勋值偿还？”

卫四方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就道：“不能，九阴寒水乃我七星学院的战略资源，想要得到，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用足够的功勋值来兑换。”

这情形，与当初萧宁和赵乞儿他们考虑的完全不同。

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七星学院会如此对待凌云。

或许在他们看来。

凌云是盖世天骄，七星学院对他的加入理应求之不得。

但世事无绝对。

凌云面庞微微一抽，却没放弃：“卫院长，只要七星学院，愿意给我九阴寒水，我凌云必铭记这恩情，给予七星学院想象不到的回报，我可以发誓。”

听到这话，卫四方没心动，反而脸色一冷：“凌云，世人尊你为盖世天骄，但请你不要太高看自己。

我七星学院的底蕴，不是你能想象的，你的那点回报，七星学院并不稀罕。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成为我七星学院的客卿，要么你就离去。”

凌云手指有些颤抖。

七星学院做事，有必要这么绝吗？

“凌云”仿佛感受到凌云的痛苦，七星山下，一直昏迷的余宛央张开眼睛。

她无比虚弱，张嘴艰难的说了一句话。

由于她太虚弱，只是动动嘴唇，连声音都发不出。

但凌云已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的是：“凌云，在我心目中，你是世间第一君王，没人有资格羞辱你，我不值得让你这样，我们走，不要在留在七星学院受辱。”

凌云心神不由一颤。

这丫头，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痛。

“哼，凌云，院长和你说话，你居然还走神？”

白千丈冷哼道：“现在，请你马上回答院长的话。”

凌云眼里，闪过一抹寂灭之色。

余宛央说的没错，他凌云是何等人物。

受这样的羞辱，便已经是突破他极限，更别说让他去求人。

他心中，已有暴戾之气在酝酿。

大不了他就动用残缺元神，将这七星学院灭了，求不到九阴寒水，那他就直接硬抢。

七星学院这些人，真的是给脸不要脸。

不过，正当凌云准备做出决然之举时，一道怪笑声响起。

“七星学院还真是有眼无珠，放着这等绝世璞玉不要，反而去选择一个行将朽木之人。”

紧接着，一名老人就出现在这七星山顶。

这老人的邋遢程度，简直和疯癫时期的纪癫有的一拼。

而且这人还是个酒鬼，背着一个巨大的酒壶，足以盛装数十斤酒水。

“老酒鬼！”

卫四方脸色一沉，明显认得出这老人。

在场其他人则是满脸疑惑，不知道这老人是谁。

酒鬼老人没搭理卫四方，而是指了指山下的余宛央，对凌云道：“你要九阴寒水，是为了救那女娃子？”

“不错。”

似乎意识到什么，凌云猛地盯住酒鬼老人。

果然，就听酒鬼老人道：“我有九阴寒水！”

凌云眼里精光爆射：“有何条件？”

“若我没猜测，你是为九阴寒水才想加入七星学院，那么我的要求，就是你要加入我大荒学院。”

酒鬼老人双目炙热的凝视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