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但我们可以一起做假证。”
白守元:“???”
张敬初四人:“???”
单纯的欧阳若从没见过这种骚操作:“啊?这……”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陆沉珠冷笑道,“反正他们四个也是做假证,假证对假证,我们不亏,而且有白守元在,怎么看都是我们的可信度更高。”
白守元:“……”我真的谢谢你啊。
白守元本想义正言辞地拒绝,不料陆沉珠抢在他开口前,低声于他耳畔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白守元想起两人方才的对话,突然非常没风度地接了一句:“可你方才说本王是狗。”
“哦,我错了。”
“……”
陆沉珠认错之坦然、迅速,饶是白守元也没反应过来。
特别是对方一副落落大方的神情,仿佛自己一个大男人再去计较这些便显得滑稽又没格局了。
就怪哭笑不得的。
无奈之下,白守元只能点头:“一笔勾销。”
“嗯,一笔勾销。”
张敬初四人气得吐血的心都有了,世上怎会有陆沉珠这等无耻的女子?!
你他娘的哪怕要做假证,难道不能避着他们一点吗?
就这么坦坦荡荡地无耻,真的好吗?!
四人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陆沉珠,恨不得她当场暴毙,但他们的诅咒非但没起作用,还引来了一尊煞神。
柳予安远远看到浑身是水的陆沉珠,立刻运起轻功掠了过来,他一把握住陆沉珠冰冰凉的手,眉头蹙得似乎能夹死苍蝇:“怎么回事?他们欺负你了?把你推水里了?”
陆沉珠一看他堪称“恐怖”的神色,一时也忘了把手抽回来。
“不是,我没事。”
柳予安见她小脸白得没有血色,心都拧在了一起,他一手按在陆沉珠的后背,将内力源源不绝输入她的体内,一边退掉了自己的外袍替她披上。
至于陆沉珠身上那件,直接被柳予安用内力震了个粉碎!
他的身形很高,虽然平日里有如修竹般清瘦,但外袍穿在陆沉珠身上竟然拖地好大一截。
陆沉珠站在他面前,就仿佛整个人都被她镶嵌在了怀中似的。
白守元怔怔看着,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心里悄然滋生的不悦也在不断蔓延。
直到陆沉珠小脸慢慢恢复了红润,柳予安的心才舒缓过来,转而看向脑袋几乎垂到地上去的欧阳若。
“世子你说。”
欧阳若连忙立定站好,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柳予安幽幽冷笑,凉薄的语气里透出一股轻慢的残忍。
“他们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虐杀世子,本督公怀疑他们是想刺激重病的长公主,以此令我大盛精锐凤羽军群龙无首,其心可诛!这四人说不定是别国探子,就交给本督公处理了。”
张敬初四人:“!!!”
这下四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急切起来,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但只要被锦衣卫冠以“别国探子”的名义,他们和他们的家族都死定了!
有人甚至当场被吓尿了,淅淅沥沥,连狗都嫌弃。
陆沉珠:“……”
本以为她已经够黑心了,做假证弄栽赃这个方面,还得是您啊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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