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柳予安疯狂“吹捧”陆沉珠,上京府尹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陆沉珠的字根本不符合人们对女子之字“雅正端方”的审美,也就只有柳予安能闭着眼睛夸了。
果然,哪怕是九千岁也怕死啊!
求生欲真强!
……
待上京府衙门的人找到何记淮时,他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叫陆沉珠一纸诉状将他告上了上京府?!.
何臣以脸色大惊:“这是怎么回事?丞相府的小姐为何会告你?你和丞相府不是关系很好吗?”
何记淮心口如同被人狠狠砸了一拳,冷笑着起身道:“告就告,我何惧之有?!”
他顾忌她陆沉珠的脸面,不曾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告诉别人,她倒好,竟然说她抹黑她的名誉?!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用再顾忌,将她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何记淮起身轻抚长袍,抬头挺胸,冷应道:“等我去拿点东西。”
衙役们没有为难他,毕竟何家也是人人传颂的医药世家,值得尊重。
“那公子可要快点了,丞相府的小姐还在公堂上等着您。”
“好。”
……
与此同时,陆沉珠要在上京府状告他人的消息,也传入了陆学屹的耳中。
毕竟陆学屹乃文官之首,上京府尹可不敢将消息隐瞒下来,况且这是陆沉珠的“计划”之一。
陆学屹听罢,差点气得一口老血涌出来。
“她到底想干什么?还觉得自己不够丢脸的吗?”
陆灵霜静静站在一旁,面露担忧,但心中快乐开了花。
这一切太突然了,但对她而言却是天赐良机啊,刚好可以把“趁乱”那些东西都放入她的院子里,陆沉珠果然是个蠢的。
她连忙上前给陆学屹斟了一盏茶,欲言又止道:“爹爹……这个……女儿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陆学屹看着那杯清茶,暗忖幸好自己还有一个贴心乖巧的女儿,语气微微放柔,道:“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说就是。”
“姐姐要告的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
“哎,”陆灵霜垂下睫毛夹,轻声道,“这个人是我请来给娘亲看头疾的大夫,他虽然很年轻,医术却十分了得,是姐姐的旧识。
照理来说,他们两个关系很好的,断然不可能有矛盾,也不知道姐姐这突然是怎么了。哎……姐姐要在这个时候将人家告上上京府,如果影响了娘亲的病情,那可如何是好啊?”
陆学屹这才知道里面还有这般内情,气得当场将茶盏往桌子上狠狠一放。
“这个孽女!她就是想看她娘亲不好过!来人!备马车,本相这就去上京府衙门!”
“是。”
看着陆学屹气急败坏的背影,陆灵霜笑意盈盈命婢女收拾好花厅,又到丞相夫人的院子“哭”去了,有意无意将陆沉珠的“恶行”再说一次……果然将丞相夫人气得脸色惨白,不断喃喃。
“孽障!孽障!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孽障……她这是恨我,想让我去死啊!孽障……”
“孽障……”
……
随着丞相夫人一声声咒骂,她又一次昏厥了过去,让住院瞬间乱作一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