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阮韵竹安全的除了一百号小龙堂兄弟,还有五十名暗卫队。
暗卫队是青竹会绝对的精锐,尤其是队长钟泰,人称泰皇,身材高大如巨灵神,力大无穷,是阮韵竹麾下头号猛将。
暗卫队副队长袁忠有勇有谋,枪法如神,是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
只不过暗卫队的成员太少了,只有五十名。
所以齐泰来根本就没有把暗卫队放在眼里,等虎豹两堂上千弟子把十八号公馆团团包围的时候,齐泰来直接下达了强攻的命令。
虎堂攻正门,豹堂攻后门,前后夹击,让阮韵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面对煌煌上千之众,暗卫队队长钟泰毫不畏惧,扯着震天般的嗓子大吼:“兄弟手足随我守门!血战到底!誓死守护!叫叛徒一步不得入!”
钟泰视死如归,带着一半暗卫精锐,守在了正门。
袁忠带领剩余暗卫,守在了后门。
正门战斗最为激烈,从别墅通往正门的有一条狭长的走廊,左右两个入口。
暗卫精锐守住左侧,钟泰一夫当关,一个人挡住了右侧入口!
他们面对的是超过五百号的虎堂精锐,这是青竹会实力最强的一个堂口,人人悍勇。
庆幸的是走廊的空间狭小,只容许三人并肩行走,两名暗卫就足以堵死左侧入口。右侧入口小山般的钟泰挡在那里,一个人就牢牢堵死,对方的人数虽多却无法杀上来。
如此一来,虎堂人数上的优势减弱许多,即便如此,看着走廊外那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人头也够吓人的。
左侧两名暗卫手中各拿一把刀,拼尽全力,对方冲上来一批,就被他俩合力砍回去一批。
这两人受伤或者力尽,后面的暗卫立刻补上。
没到五分钟的时间,左侧入口的尸体开始堆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流成河,两侧雪白的墙壁已经被染成红色。
如果说暗卫的凶悍,给对方造成强压的心理压力,那么钟泰对于虎堂来说只能用恐惧来形容。
钟泰手中没有武器,力大无穷的他,养成了赤手空拳作战的习惯。
右侧的敌人不比左侧的少,足足有二百多号,钟泰一个人守,可知面对多大的压力。
只是钟泰的拳头太硬了!
他出拳不仅力大,而且迅疾,让人想躲闪都来不及。
一旦被钟泰的拳头打中,不是骨断就是筋折。
可是虎堂的人太多了,倒下去一群,就立刻补上来一群,仿佛没有止境一般。
而钟泰却一步不退,死守入口,战况激烈到极点。
“呼!”“咔嚓!”
钟泰灵活的避开迎面劈来的两把砍刀,同时猛然劈出一拳,正中一人的胸口,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大汉当场扑倒在地,嘴中飙血。
“我去尼玛的,死吧!”
一名虎堂大汉红了眼,猛然冲到了侧面,手中的利刃瞄着钟泰的软肋狠狠刺去。
谁料钟泰身材庞大,却异常的灵活,微微一个扭身便躲过了这侧面的一刀,随后闪电般探手抓住大汉的手腕,另只手一拳劈在了他的脑门上。
咔嚓!
大汉的脑门被钟泰打成了烂西瓜,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气绝身亡,钟泰猛然用力,举起大汉的尸体,对准面前黑压压的人群,用力的砸了过去。
咔咔咔!
一连串的骨断声连成一片,至少有两人的颈骨被砸断,七八人被砸飞。
钟泰悍勇无比,俯身捞起一人的尸体,当成了武器,抡的虎虎生风,不少人被砸中惨叫,跪趴在地上。
时间不长,虎堂的人非但没有攻破入口,反而被钟泰一个人压着打,硬生生向前推进了好几米。
再看钟泰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二十多号人,有断气的,有断腿的,也有大声嚎叫的,场面惨烈到了极点。
虎堂弟子哪见过如此勇猛的人,一个个吓的心惊胆寒,纷纷后退,挤在最前面的人也距离钟泰有六七米开外。.
而负责进攻正门的总指挥叫做齐玉香,是齐泰来的养女,虽然是个女人,却比男人还要悍勇。
她一身黑色的皮衣,将火辣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眯眼打量着战场!
“真是一员猛将啊!”
齐玉香摆摆手,“拿我枪来!”
立刻,手下递上来两把银色的手枪。
齐玉香打开保险,毫不犹豫,左右开弓,对着前方正在厮杀的人群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响彻走廊,齐玉香连自己人都杀,足足四名虎堂弟子中枪倒地,而正在与之厮杀的钟泰也未能幸免,后背出现了两个血窟窿。
腥味扑鼻的鲜血顿时犹如小河般汩汩的流淌下来,钟泰庞大的身躯晃了晃,嘴中发出一声怒吼,一拳打死面前正在发呆的敌人。
随后,举着他的尸体,像是受伤的猛兽一般,朝着齐玉香冲去。
砰砰砰砰!
又是一阵连续的枪响声,齐玉香吹了吹枪口,看也不看钟泰一眼,便是回身,手一挥:“给老娘杀进去!活捉阮韵竹!”
当她话音落下的时候,钟泰那庞大的身躯犹如小山般轰然倒地,身上出现了十几个血窟窿,他趴在地上,瞪着双眼,嘴中还在微弱的喊道:“杀……保护阮姐……杀……”
“杀!”
“活捉阮韵竹!”
虎堂弟子踏着钟泰的尸体,杀气腾腾,犹如潮水般涌入。
“队长——”
左侧的暗卫看到队长钟泰战死,嘴中发出一道嘶吼,十多号人冲了过来,与虎堂弟子厮杀在一起。
……
正门喊杀震天,后门战况同样激烈。
暗卫副队长袁忠的面前,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一层尸体,鲜血把地面都染红了。
既有敌人的,也有兄弟的。
跟随他的二十五名暗卫精锐,已经全部战死,此刻仅剩了他一人。
也是浑身浴血!
“上啊!”
豹堂弟子如同下山的猛虎,黑压压的举刀向袁忠冲去。
砰砰!
袁忠枪法精准,再次放倒两人,弹夹里的子弹已是几乎空了,只剩下了一颗子弹。
他将枪收起,从后腰抽出一把短刀,与冲杀过来的敌人战在一处。
哗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