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不同意凌月和容川的婚事,在与容川的交往中,就得更加注意分寸了。
太上赶着,有舔着脸攀附权贵之嫌。太疏远了,伤了容川的心,让凌月为难。
东溟子煜喝了一口粥,云淡风轻地道:“以前怎么样还怎么样,做好咱们自己就行了。容川的身份敏感,怎么做也有人嚼舌头。”
钱老太道:“这也是。容川是个好孩子,可不能让他受委屈。”
在钱老太的念叨和东老头儿的挂念中,两个半月以后,上官是、上官若离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到了京城。
正是七月里,大太
阳炙烤着大地,就像下火似地,晒得人冒油。
二郎下了船,站在码头上,伸手仰头望天,感概道:“诶呀,还是这里的气候宜人啊!”
四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这里还是有些蒸得慌,我还是喜欢咱们西北老家,干爽没这么黏腻。”
五郎背着自己的小包袱,从甲板上跳下来,幽幽地道:“老家到处是土,对着风口一张嘴,吃土吃沙子就能吃饱了。常年下不了几场与,搞得咱们逃荒到奉城柳林县。”
他离开老家的时候,还在筐里背着呢,三岁了,饿得连路都不会走,说
话也说不利索。他都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都是听东老头儿和钱老太天天念叨的。
人老了,就是怀念老家,虽然嘴上都是嫌弃,但还是眷恋那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
上官若离扶着上官是走下来,道:“等有机会,咱们是要回去一趟的。”
上官是道:“还是奉城好,江南水乡,气候适宜。”
“曾外祖父!四婶儿!二郎!四郎!五郎!”大郎兴奋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