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两字,东溟子煜就给外面那女人定了性。
东老头儿委屈地道:“丫鬟是够用了,但这个丫鬟不同,她有别的丫鬟没有的本事。”
钱老太啐了他一口唾沫,“呸!有什么本事?炕上的本事吧?”
东老头儿老脸一红,怒道:“你这死老婆子,这张臭嘴真是什么都敢说,让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做人?”
“怎么?你现在就护上了?”钱老太就想暴起去挠东老头儿。
上官若离赶紧按下她,道:“娘,娘,您让爹把话说完。”
钱老太怒道:“说什么?他说是带回来给我
捶腰按腿的,你们信吗?我还用她捶腰按腿?”
东老头儿道:“你不是总说身上酸,骨头肉的紧得慌吗?余老弟说,这个丫鬟擅长按摩推拿,每天泡完澡,让她给推拿按摩一番,骨头都是软的。
你想啊,骨头都软了,皮肉能不舒坦吗?余老弟一说将这丫鬟送给我了,我一想,正好伺候你,就带回来了。”
钱老太气道:“你们听听,听听,这老头子是不是个憨憨?都叫上老弟了!人家要搅得你家宅不宁,你把人家当亲兄弟!”
东溟子煜道:“娘,爹这是心疼你呢,你却将他打成
这样,这事儿我替爹抱屈。”
东老头儿差点儿哭出来,“还是四儿了解爹!这个死老婆子,白跟我过了这么多年!”
钱老太松弛的眼皮心虚地眨了眨,“你也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