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一脸的纠结,果然如她所料,这甘于和褚靖业果然是一对儿。
凌瑶可没往那方面想,一头的雾水,“褚靖业确实是男子,怎么能怀上孩子?莫非,我诊错了,这褚靖业是【【阴】】阳人?”上官若离尴尬的道:“可能甘于把褚靖业当【【女】】人了吧。”接下来,甘于在催眠的状态下交代了作案过程,他看到那【【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要【【勾引】】东溟子煜,觉得那【【女】】子不检点。
而且,【【勾引】】的是给褚靖业治病大夫的家人,就更生气了。于是就趁乱将那【【女】】子掳了,【【藏】】到了褚靖业马车下的暗仓内,带到了褚靖业房间下的暗室内作案。
听褚府的侍卫说东溟子煜他们要去琼花林玩耍,就带着那【【女】】子的尸体到了琼花林,让东溟子煜几人欣赏一下他们的手艺,知道那讨厌的【【女】】人被处理了。
上官若离心情复杂,合着这还是为了他们报仇?
案情理清了,上官若离又问甘于道:“你和褚靖业是怎么认识的?褚靖业可常年不出他的院门。”甘于唇角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道:“我在府里杀了几个
要爬床的丫鬟和小妾,我那老爹就把我赶了出来。不过,也没让我【【露】】宿街头,给我买了这处宅子。”有一天,他偶然发现房间里有个暗道,他下去就发现了暗室,还发现暗室通往另一端。
他探险似的,到了另一端,就这么与褚靖业相识了。
他对这个“怀孕”的男人很同情,谈话之间,发现二人谈话很默契,就常常过来看他,一起聊天、饮茶、下棋……褚靖业喜欢灯笼,因为他小时候做过一个灯笼,他的父亲非常喜欢,还夸赞了他,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喜欢上了做灯笼,希望还能让父亲喜欢,希望父亲能看他一眼,哪怕不夸赞也行。
于是,甘于有一天开玩笑般的试探着问:“用人皮做灯笼,定比牛皮美观【【细腻】】。”褚靖业立刻眼睛一亮,“真的?可是我不会扒皮呀。”甘于道:“我会。”就这样,两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就组成了杀人剥皮做灯笼的组合。
上官若离问道:“你们做的灯笼是怎么送到灯笼铺去的?”甘于道:“我说有朋友是做灯笼生意的,让【【贴身】】小厮的哥哥帮忙联系上那家灯笼铺,有好作品了,就送过去卖给他们。
”事情都弄清楚了,上官若离让侍卫将口供整理一下,作为证据。
褚燕青有了证据,也被抓了起来,没用几种刑罚就招了。
他不知是褚靖业和甘于合作的,只以为是褚靖业自己做的事。
这还是在一次剥皮案的调查中,有目击者发现了挺着肚子的男人,还进了褚府的后院。
尽管褚靖业这个样子,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为了自己才想做灯笼,他就把证据都消灭了,把事情压了下来。
从此,对褚靖业的看惯更严了,不让他出门半步。但相同的案子还是发生了,他以为误会了褚靖业。
审问了褚靖业身边伺候的人,知道有个同伙,还有暗室,但并不知道那个同伙就住在与褚府一个巷道之隔的院子里,暗室通过暗道直通甘于的房间。
案情弄明白了,东溟子煜让人往京城里送了信,不日景瑜就会派新的知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