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燕王不怕死,还在那里振振有词:“一定是相府搞的鬼!堂堂相府!怎么护卫这么差劲?要是普通人家,本王尚且能理解,犬子可以自由出入。但这是相府!宰执天下的人所居的府邸!怎么可能防备这么弱?!相府要害燕王府!请陛下不要听信他们的谗言!”
长孙焘依旧不紧不慢。
而这时司马玄陌开口了:“小王记得,当初废世子长孙峪可是个武学奇才,比当时还是淇王的陛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燕王废世子留恋花丛,色令智昏,少不得亏虚了身子,可底子还在,对于一个高手来说,进出相府难么?”
“便是小王看不惯你,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将你燕王府灭门,这有什么奇怪的?”
“还是说,燕王一叶障目,连自己儿子有什么本事都不知道,也就怪不得了,纵出这么个玩意儿。”
谢韫敛住神色,一脸颜色:“杀猪焉用宰牛刀,不用荥阳王动手,我和越国公两人,任何一个,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燕王府满门。”
陆明邕冷哼:“小意思,小意思。”
燕王毛骨悚然:“陛下,你看,他们敢公然威胁,还有没有把燕王府放在眼里了?!”
长孙焘忽然笑了出来。
他看向风先生:“风相,此事事关令爱,怎么处理,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一句话,盖棺定论。
不用辩了。
长孙峪就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