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在这皇宫之内,连续布下了数个阵法,几个阵法相互关联,只要其中一个阵法有异,其他的也会产生影响。”
长孙焘颔首:“朕知道了,下去吧。”
江静秋也退了下去。
长孙焘走到内室,大宝已经清醒过来。
但脖子被捏伤了,说话声音有些哑:“父皇……”
长孙焘走过去,伸手把三
宝抱在怀里,而后坐了下来。
他拍拍大宝的背:“千尧,受惊了。”
大宝拱手:“劳父皇挂念,儿臣无碍。”
三宝小脸一别:“还说没事,刚刚你的脸都憋红了。”
二宝一脸后怕地看着三宝:“你才是那个不怕死的,你敢用簪子去炸兰花表姨的肚子。”
其实那簪子,与大人戴的簪子很不一样。
为了不伤及孩子,簪身部分很短,且并不尖锐。
能把九畹扎得吃痛,可见三宝下了多狠的手。
长孙焘揉了揉三宝的脑袋,小女孩的头发又软又少,在大手中根本捏不住。
望着少了簪子的其中一个小揪揪,长孙焘柔声说道:“三
宝的簪子丢了,父皇再给你做一个。”
三宝眼睛一亮:“是父皇亲手做吗?”
长孙焘点头:“正是。”
三宝手舞足蹈:“那我要父皇做一个,母后做一个,这样我就有两个。”
长孙焘把她揽入怀中:“好,父皇做一个,母后做一个。”
说到这里,他向大宝和二宝招手:“过来父皇这儿。”
两个孩子依偎在长孙焘身边。
长孙焘轻声细语地与他们说话:“今天你们做得真棒,等母后醒来,知道你们互助互爱,一定会感到欣慰。”
二宝声音小了下来:“父皇,母后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儿臣听宫人说,母后怕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