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的话长孙焘完全理解了。
闻言长孙焘拍了怕司马玄陌的肩膀:“诚然,这便是父亲对女儿的爱,也是父亲对女儿的牵挂,还是你懂。”
司马玄陌刚刚露出两排大白牙,长孙焘话锋一转:“表哥,你这文采是不是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飞扬起来?”
司马玄陌没好气地道:“我在跟你谈男儿红,你跟我提什么文采?”
白黎哈哈大笑:“荥阳王,这
男儿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寓意很美好,只是不知小添乐成亲的时候,你把这男儿红捧出去招待宾客,他会作何感想?”
风先生不怀好意地道:“我已经能想象出,小添乐望着父亲在邀请亲朋品尝男儿红时那苦大仇深的模样。”
陆明邕接腔:“表哥一番父爱情深,怎么被你们埋汰成这样?男儿红虽然十分惊世骇俗,并且还有些娘们,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表哥的心意。”
司马玄陌咬牙切齿地看向陆明邕:“你就闭嘴吧!”
说着,司马玄陌看向长孙焘:“你还好意思取笑我,当时你不也是为了庆贺三宝的出生,给她种了水草么?”
“我听太叔府的人在抱怨,说水草泛滥,导致池塘里的鱼都活不下去了,你这当爹的不也干了蠢事?”
长孙焘清了清嗓子:“我并未取笑你的男儿红。”
司马玄陌想了想,抱歉
一笑:“是哦!仔细想来,殿下的确没有嘲笑我的男儿红。”
“但是别人没有我嘲笑的地方,我只能拿你说事了,谁让你凑上来的,只怪你运气不好。”
长孙焘冲默然不语的云斐挤挤眼睛:“那么他呢?”
司马玄陌摸着下巴仔细思忖片刻,他说:“想当年我二十九岁高龄没有个媳妇儿,天天被嘲笑得不像话,云表哥都三十老几了,受的伤害一定比我多。”
“我这个人还是很讲良心的,可干不出这种丧天良的事情,所以我是不可能拿他开涮的。”
谢韫折扇一打,掩住笑脸:“句句不埋汰,句句都带着埋汰,荥阳王说的话,果真和你写的书一样有趣。”
司马玄陌白了谢韫一眼,把矛头对准白黎:“你和小兰花的事情,究竟什么时候办?”
白黎下意识地看向云斐,见云斐已经蓄势待发,他连忙用手霜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