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不敢得罪长公主和长孙焘,便全都
怪在珍璃郡主和虞清欢的头上,暗暗将二人记恨上了!
他咬牙切齿地行了个礼,道:「微臣,遵命!」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长孙焘弯腰将虞清欢扶起来,道:「看到他的时候,你就该叫本王,这等宵小若是靠近你一步,本王断了他的手脚。」
「多谢淇王。」虞清欢站起身,反倒是将长孙焘扶住,「你还好吗?」
长孙焘道:「有点疼,可能伤势更严重了,王妃,你欠了本王一个人情。」
虞清欢道:「行,回府给你做好吃的,一顿还不了,那就两顿。」
长孙焘满意地笑了:「扶本王就坐。」
虞清欢不动声色地搀扶着他,二人一起坐在了离帝后不远处的小桌前。
「你今天太嚣张了。」虞清欢倒了杯茶给他,「也不怕今上治你的罪。」
长孙焘将唇凑到虞清欢耳边,小声地道:「对于他来说,只怕更希望看到本王嚣张,只有这样,才会让他觉得拿捏住了本王的错处,而且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立即就治了本王的罪,不然怎么保住仁君的贤名。」
虞清欢轻声细语地道:「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我也只是担心你而已。」
长孙焘道:「既然担心本王,那就更要好好照顾自己,本王不知你对秦臻抱有一种什么情绪,但本王认为,今日这种事情,实在不值当做。」
虞清欢道:「于我而言,他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有多么愚蠢狼狈的过去,我是绝对不允许这个污点一直存在,就像眼中揉不了沙子一样!」
长孙焘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你还在乎他?」
虞清欢道:「怎么可能?」
长孙焘缓缓回过身:「在乎才会恼怒,在乎才会生气,你若不在乎,他便连屁都不是!」
虞清欢挑眉望着他,很想解释些什么,但最后却没有,无论是不是长孙焘所说的在乎,但秦臻就是横在她心头的刺,碰一下都会痛,她实在不想再提起。
二人这边陷入沉默,虞谦看了她一眼,笑容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