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鹤“撂牌子”一事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宠冠六宫的皇贵君不知怎的又开始足不出户。
那予鹤殿的大门紧闭,就连殿内侍奉的宫人都跟着被遣散。
偏偏消息封锁甚严,有关皇贵君之事不论有心之人怎么问都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原在桌面上那字迹甚少的纸被昭珏紧攥在掌心,那双流连着暗光的漆黑眼瞳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是借何人之手,都一定要陛下瞧见本君。”
原先平滑的纸面被蹂躏的几乎要看不清上面的字迹,昭珏白皙的面上缓缓扯出一个笑来,他抬腕捏着火引点燃了炉火,即便两指夹并着那张纸将其丢入了火中。
“已故的晴竹贵君也好,后来居上的祁皇贵君也罢。”
“本君...绝不会堪堪止步于此。”
窗外吹进的风扬起了炉内的灰烬,那细碎的灰尘还隐隐闪着暗红的光,被风一撩拨明亮片刻后又陷入到一片死寂中。
坐在他身旁的侍君皱了皱眉,却并未出言阻止,只是不动声色的轻叹了一口气,“微臣愿助您一臂之力。”.
他话音一转,狭长的凤眼也跟着眯了起来,“您将微臣带入宫,微臣必然会回报您的恩情。”
“微臣那已故的贵君哥哥,当真是让微臣与姨娘受尽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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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枫妄卿刚踏出景仁宫便赶去了金銮殿。
面带餍足之色的女帝表情温和的望着殿中的臣子。
耳畔严肃汇报的声音尽在诉说着国之稳定与民之安定,令枫妄卿眉眼都沾染上了许些笑意。
“陛下,那秘尔国的王爷不如也如当初的封贵君那般干脆纳入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