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沐臣的眉头轻皱,沈卿渊随手将药碗放置一旁,转过身后偏了偏手腕,“他迷药缓过来,这合欢散的药劲便会上身,那时便将他拍卖了。”
“是,沈少主。”
待沈卿渊与那小倌走出了厢房,白沐臣长睫微颤,扶着床柱便起了身,褐色的眼眸微抬,打量过四周后,将口中含着的药吐在了花盆之中。
与那店小二攀谈几句后,似是因为他说的话里句句不离惨字,到也让人相信了他口中的身世。
一个家人患重病,身无半分银两,投靠江南的亲友,却迷路不知去处的少年。
在别人眼中,这种可怜人哪怕在世界上消失了也不会被发现,更别说引起什么风波。白沐臣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句句将自己形容的可怜又好骗。
趁着店小二去招呼刚进茶馆的客人,白沐臣将杯中的茶水倒入了地面上的毛毯里,等那店小二再回头来看他,他便称自己头有些晕,想借宿一晚。
店小二没有一开始便下手,大约一个时辰后才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似是因为没从他的身上找出一个铜板,店小二对他的身份是愈发坚信不疑,唤来了那手臂上缠着纱布的人便将他扛进了地道。
黝黑的密道里只有一些火把勉强维持着光亮,听着四周隐隐约约传来的水流声,白沐臣倒是有些惊讶。
原来那条河流没有干涸,只是水位下移变成了地下水。且从那几人交谈之中可得知茶馆、男怜馆与山上的窝点三处可用地道相通。
难怪查不出行踪。
谁又能料到,偌大的水乡地底下还藏着一个密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