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干咳两声,脸上正派道:“总之,我陆景生说到做到。”
“是!”她们只能应声,她们更是知道陆景生在夏国权利遮天,他定有办法的,自然不敢得罪陆风这个救命稻草。
见她们情绪稳定,陆风才打开殿门,走了出来,然后瞧见立在走廊中的唐语荷垂首发呆,只因这是金国皇宫,唐语荷又是假扮侍女,周围还立着一些金国的太监宫女。
因此陆风不好说什么,只能干咳两声提示,然后朝前走。
唐语荷这才反应过来,紧跟陆风身后。
陆风出来,则是有太监接应,笑着说,武尚国已经在府中摆下酒宴,就等陆掌事前去。
还别说。
礼仪方面武尚国算是做得很到位,朝他武尚国府邸去的路上,除了有自己锦衣卫、还有金国甲兵护卫,少说也有几百人。
可谓戒备森严,排面浩大!
而陆风自己则是和唐语荷坐同一辆马车,可是,让陆风奇怪的是,唐语荷一副饶有心事的样子。或者说,刚刚出皇宫的路上,她就一直是表情阴晴不定的模样。
“娘亲,怎了?”陆风疑惑,握住身侧唐语荷的手问道。
唐语荷抬起清丽迷人的脸孔望来,眸中已经蕴积泪水:“景生,刚刚我在走廊中,想起当年的很多事情,我觉得,我觉得我当年做错了很多很多。”
说着,给陆风说起昔年往事,说完,问陆风,会不会嫌弃她……
陆风呆了一下,眸光真挚瞧着她美丽面孔。叹道:“谁都可以嫌弃您,可唯独我陆景生不会,谁让你是我陆景生的娘亲。说起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可是…”唐语荷美眸中泪花闪烁:“这些事,若是换做别人,定会指责我。”
陆风笑了两声:“谁敢说三道四,朕砍了他!他娘的,那些自视清高,指责别人的人,他们就那么干净吗?他们说的事情,能做到嘛?说不定他们背地里,比谁都肮脏,他们想法更是比谁都龌龊、见不得人呢!错了就错了,做了就做了,潇潇洒洒一辈子就是,您当年能为自己而活,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错!而且,当年,您还那么辛苦,您说不想在宫中当什么太后,我都准,您想做什么,我陆景生都支持。去他娘的礼义廉耻吧,谁给定的,让他来朕面前,跟朕说道说道!!”
唰!
这种思维,还真是唐语荷闻所未闻的,美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陆风恼怒道:“而且,咱们没做什么恶事,碍着谁了?而且,这些事,还不都是两相情愿,怎的?还非要看世俗的眼光?辛辛苦苦的,就他娘的不能享受享受?!”
唰!
唐语荷脸上微红,羞恼地捶来一拳,严厉道:“越说越没谱了。不许再胡说!”
瞧见唐语荷情绪比刚才好多了,陆风笑了笑,依偎在唐语荷怀里,闻着熟悉亲切的温香,撒娇道:
“那您不许闷闷不乐了。您是我陆景生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您!!”
“嗯!”
唐语荷感动非常,含泪的美眸中,多了些欣慰的笑意,然后素手朝陆风脸上摸来,有些激动道:“景生,还有个秘密,是关于陆辕的,若是你知道后,千万要镇定。”
陆辕?
陆风诧异起身,和唐语荷对视:“哦?什么意思?”
唐语荷唇瓣嗫嚅数下,眸光微垂:“你父皇陆辕,其实没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