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指挥使,看来你的手下不够小心啊,居然被几个土匪袭击了。”郑浩在一旁“关切”地说道,更是让王思道心头火起,他这才明白郑浩早就知道林中有埋伏,故意给自己下了个套子。
“报告指挥使大人,里面有许多机关,地上有捕兽夹子,天空中有尖木龙,还有削减了的木头被弹射出来,我们好些兄弟都着了道。”这时候,那名队正来到王思道跟前,哭丧着脸说道。
这土匪居然这么难缠,可是是自己抢着要进去的,又怪不了郑浩。王思道心头一肚子邪火无处发,只得将那名带队的队正一顿臭骂。
“你们几个,带着人从两侧包抄过去,把这林中藏着的土匪全部给我抓起来。”发一顿火之后,王思道向另外几个队正安排道,现在他就只有一个心思,要将这些土匪一个个抓出来,给他们最残酷的折磨。
紧接着,王思道又将剩下的人全部派了出去,让他们从正面搜索,王思道相信,在这种全方位的包抄之下,林中的土匪们一定没有了藏身之地。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这一次撼山营这些士兵们小心多了,大家四处打量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迈出每一步,这样一来中了机关的人就少得多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几股土匪在林中汇合了,可这时候他们在惊奇的发现,这时候林中居然一个土匪都没有了,现在他们刚才袭击了那队官兵后便撤离了。
“给我追!”这一情况对王思道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讽刺,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咆哮着发出了命令。
渡江的这一场大战,以官兵的一场胜利告终,但领兵的昭武校尉司马池却高兴不起来,这一仗虽然抓住和杀死了不少的土匪,但是自己也损失了不少人。大宁三大铁军之一的狂狮军,居然在土匪跟前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这还算得上什么胜利呀。
在这种心态之下,司马池也没有了最初的意气风发,只得带着人一路前行,最后在距离伏虎山脚几里处的地方扎了营。
在司马池刚到达的这几天,飞鹰会的土匪没有趁机劫营,司马池也没有主动进攻,一切变得十分平静,一点没有剑拔弩张的样子。
之所以会出现目前这种状况,一是因为司马池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失败,所以选择等待大军到达再配合大军作战,而飞鹰会目前也没找出克敌制胜的良方,所以便陷入了这种僵持的境地。
当然,飞鹰会众人现在也没有闲着,官兵们进攻在即,为了成功把官兵拦在山下,山寨大小头领们安排各自的手下,在山道几处险要位置用泥土和石头修建了不少防御工事,以便在官兵进攻的时候尽可能对官兵多角度地攻击。
此外,在山上沟处也设置了不少的陷阱和机关,等官兵们想要上山的时候,给他们制造麻烦。
但这种种策略,只是为了让山寨的防御变得更加稳固,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山寨众匪,叶鹰和诸葛英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意思。因为再坚固的防御,你只能阻挡官兵进攻的脚步而已,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找到一个克敌制胜的良策。
叶鹰和诸葛英还有山寨中一些重要头领,已经不知道在一起讨论了多少次了,他们提出了许多方案,但经过一番推演之后,却发现这些方案都无法对这些战力强大的官兵造成致命的打击。
现在在山寨中,大家讨论得最多的还是死守和要是守不住山寨怎么撤离,可是连大家一起布置了这么多年的山寨都守不住,这么多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巨大的压力压在叶鹰头上,让山寨众人这些日子都没见过他的笑脸。
新任广威将军曾毅率领的大部队终于来到伏虎山,看到山下密密麻麻的军帐,飞鹰会上下都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氛围。这可是大宁最强的军队之一,人数又比飞鹰会作战人员多,这一仗的胜算实在太低了。
“兄弟们,山下是大宁赫赫有名的狂狮军,他们的确十分强大,我们实力的确不如对方。但是这一仗我们不能败,也不能投降,因为这都是死路。我们死不要紧,可我们的妻儿老小呢,所以我们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守住我们的家园。”
看着山寨上下士气低落,叶鹰干脆将所有作战人员召集起来,召开了一个誓师大会,叶鹰铿锵有力的话语,让许多低着头的作战人员将头抬了起来,开始直视着高处的大当当。
“兄弟们,我认为天下没有不可战胜的敌人,只有没有勇气的孬种,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解决不了问题,是男人就给我打起精神,一起保护我们的家园,保护我们的家人!”
叶鹰用内力将声音传得很远,哪怕是站在最后的作战人员,都能感觉震耳欲聋。
“为了我们的山寨,为了我们的亲人我,跟他们拼了!”见叶鹰的话成功激起了土匪们的勇气,陈刚适时大呼一声。
“跟他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