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济世说,是的。你跟我讲了你妈的故事,我也跟你讲一件我亲身历经或半亲身历经的事。也就是我专心念阿弥陀佛在我身上的发生了奇迹。说明确一点,念阿弥陀佛,达到了无我的境界,达到了视众生为我,我就是众生的境界,阿弥陀佛等诸佛菩萨百分之百会保佑你。什么险事、恶事、糗事和种种不好的糟心事,就算遇到了,也会轻而易举地化解,对你没有任何损害,你依然活得非常快乐、非常自在!这种事就在我身上发生过,说明阿弥陀佛等诸佛菩萨一直在保佑我。
顾伟兴微笑着说,师父,那就讲一个您亲身经历或半亲身经历的故事给我听吧!我非常想听。
钱济世点点头,就开始讲:三年前,我到五十公里外的青枫岭弥陀寺和众僧尼、众居士一起在那里听耀光法师讲法。
弘法之余,我除了温习法理、参学佛经,还乐此不疲地帮助寺里干活,如劈柴生火,起炊弄饭,但凡需要做事的地方,无论轻活重活我都乐此不疲地参与干、帮着干,甚至抢着干,所以很讨寺里的僧众和优婆塞、优婆夷的喜欢,他们对我的评价也很高。
耀光法师就不用说了,更加赏识我,甚至直接喊我济世菩萨。
一次,在“禅茶一味”观经堂,与我品茶时,还将他学佛的曲折经历讲给我听,说他毕业于东土国大江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到沿海开发区一所中学任教,工薪颇丰,生活过得挺滋润。
谁知有一次参加学校集体组织的全体教职员工身体普查,竟然查出他的肝脏有肿瘤,并且是恶性的,也就是说他患了不治之痼疾:癌症。
本来未检查之前,身上也没有哪里不舒服,这一检查,还坏事了,虽然身上不痛,也没有哪儿明显的不舒服,但是心里压力非常大。学校校长、教导主任和当老师的同事都提醒他,要快点治疗,这是癌症的早期,发现得早还好,发现得晚就完了,到了中期发现都很麻烦。
几乎每天都听到这种声音或关切的劝告,不去治疗还不行。这种恶病还不知能否治好,请假嘛!不知要请多久,心里没数。耀光法师,不,当时他哪里称得上法师,连僧人都不是,不过是一位俗人,其俗名叫王学府。
王学府知道不好请假,也不知怎么请假,因为不知道该请多久,于是他干脆辞职去专心治病,要是有一天能够把这种病治好,再找一家单位应聘不迟。
这所学校还不错,除了发给他足额工资,还额外送了5千块钱。那是东土国改革开放的早期,5千块钱还真算多。当时有个万元户就不得了啦!往往被戴上红花拥戴着到处讲座,宣讲其致富经验。
这种煞有介事或郑重其事的做法也是有道理的,改革开放40年后,有个经济学家,将当时的一万元钱与现今的一万元作了一个基数测算对比,当时的一万元钱相当于现今的335万元钱左右,其实不奇怪,当时的面条一角五分钱一斤,现今最便宜的一斤,也要三块多钱,最贵的九块多,甚至更多。其它的商品价格也是一样的翻倍或几十倍的涨。
那就是说,学校当时送给王学府5000块钱,就相当于现在的167万多块钱。王学府十分感恩,打算若是病治好了,只要这个学校还要他,就一定回到这个学校继续作贡献,以示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