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姚黑虎又走出几步,舒玉虹又追上去,伸手拍他的肩,低声说,小姚,我答应你,到宾馆去开房。姚黑虎暗想:这不是做梦吧?他问道,舒姐,你不是说有事吗?舒玉虹回答,现在还早,有事也来得及。
舒玉虹开始委婉拒绝是犹豫的藉口,现在她被姚黑虎的大方抑或大气所感化,决定奉陪一场。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最近一个月老公出差一直没回,要是和姚黑虎做那个事,也不会发现,何况姚黑虎是个童子伢,自己30来岁,至少大他两个巴掌。从各方面讲,都赚了。
常言道,有了第一次,不愁第二次。自从那次他们从狗肉火锅店出来到宾馆开房后,二人情好日密,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一周少则二次,多则三次,当然不在同一个宾馆,而是不断变换地方。
为了方便联络,姚黑虎一次买两部手机,都上了号,一部送给舒玉虹,一部自用。舒玉虹本来有一部手机,这部新手机,放在家里暂时未用。有了手机姚黑虎约她的次数就更频繁了,在情感上也对她更加执著了。
与此相反的是,和这个童子伢玩了将近一个月,舒玉虹对他却有些厌倦。有次约她,她故意不接话,把手机挂断或关机。
姚黑虎却不善罢干休,便给她发短信,其内容往往是这样的:
舒姐,为什么不接电话而挂断或关机?我想死你了。今天晚上8点半钟左右一向到伊甸园宾馆去好不好?你要是不来,我就到学校找你。爱你的黑虎。
舒玉虹看到类似这样的有点肉麻的短信,她不敢怠慢,倒不是其它原因,只怕姚黑虎到学校找她,并且找多了次数,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她只好答应,也按时践约。
那天晚上姚黑虎在伊甸园宾馆与她开房一阵水r交融后,姚黑虎累了,即刻呼呼入睡。舒玉虹却睡不着,便推醒他说,黑虎,你以后少联系我,一周不能超过一次,找我的次数多了,怕被人发现。
姚黑虎揉着惺忪的眼睛说,发现怕什么?我就希望人家发现。我还想娶你做老婆嘞。舒玉虹伸手把他的嘴轻轻一拍,说你瞎说,我有老公,又有孩子,除非我转去10年差不多。姚黑虎又来上几句,你离婚不行吗?我又不嫌你是二婚。我现在心里只有你,离不开你。舒玉虹把手直摇,嘴里嚷道,我马上就走。
姚黑虎坐起来,放大嗓门,你不能这么早就走,今晚宵夜我又吃了狗肉,还吃了狗鞭,干那个事特有劲,你不能走,我睡一会儿还想要你。舒玉虹仍然摇头,那不行的,我老公打电话来了,他出差要回了,说不定今天晚上要回,要是回来了,见我不在家,或回来晚了,会发脾气的。
姚黑虎作出退让,那我就不强留你。见舒玉虹穿衣下床,姚黑虎也从床上跳下来紧紧地把她抱了一阵,然后放开。在她出门之前,姚黑虎又问,我几时能联系你?
这几天你不要联系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让我联系你,我心里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