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时什么?是不是没有收到鸡蛋,或者收到的鸡蛋都是孬货吗?陶波在电话里猜想着问。
不是,比这更倒霉。田蜜月声音渐趋哽咽。
出了什么事?你现在哪里?陶波在电话里急促地问。
田蜜月不想在电话里谈她被强奸、抢劫的事,愣怔了一下,说我现在快到城南街道的口子了。
出了什么事?你就在出事的地点不走吧!我马上赶过来。陶波在电话里焦急地说。
田蜜月挂断了电话,她把摩托车驶近城南街道的口子,靠边停住。这口子的左边是一片绿地,植有花草,置有几块庞然大物似的观赏石,田蜜月没有心情走进去游玩,而是蹲在绿地的边缘等候丈夫陶波过来。
一会儿,手机响了,正低着头枯坐的田蜜月拿起手机一看,是陶波的手机号码,她未立马接话,而是站起身,朝公交车刚刚开过的临时停靠站张望。
天色渐暗,那儿的路灯灿亮,一个穿工商管理人员制服的中年男子将手机贴在耳边的行为举止清晰可见,他就是田蜜月的丈夫陶波。
田蜜月所站位置的街道斜对面就是那个停靠站,其间相距不过十米。田蜜月感觉不必接电话,故意挂断,然后望着正在发急,欲再次拨打手机的陶波那个方向,故意猛咳几声。
好家伙,熟悉这个声音的的陶波,不再弄手机了,而是循着咳声叫喊:蜜月,你在哪里?
才喊过,显露在路灯映照下的田蜜月就落入陶波的眼帘。
陶波让鱼儿赶潮样地一拨车流过去后,便横过公路,来到又蹲在绿地边沿的田蜜月身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不回店,呆在这儿干啥,田蜜月没有立即回答,捂着脸闷了半天才说,我被抢动了。她的声音变得哽咽。
陶波惊愕地问,什么东西被抢劫了?田蜜月不说话,伸出右手相继在左手腕和脖子上一摸,陶波还是不懂她的意思,着急地问,是不是抢劫了你的钱包?里面放了多少钱?
田蜜月不停地摇头,之后又伸出右手在左手腕和脖子上一摸,说戴的东西被抢劫了。
陶波这才明白过来,但还不能够确定,继续问她,是不是我在婚前送你的一条铂金项链和一支翡翠玉镯被人抢劫了?田蜜月这才点头。陶波有些埋怨地说,今天又不是出入什么大的集会,你戴着那讲啥排场?
谁知道出这种事?再说是你送给我的,我想么时候戴就么时候戴,你管得着吗?你要管,当初就不该送给我,你后悔了?田蜜月心情不快,噘着嘴正好冲着他发泄。
送给你我并不后悔,被人抢劫了我感到可惜,这两样贵重物品价值将近一万元啦!陶波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他掏出手机立马拨打110报警。之后,又问田蜜月被抢劫了财物怎么不立即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