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要不你留个他岳父的手机号还有陆亦豪的手机号,说不定还有挣钱的机会,要真有这机会,可能还不止二十万。”这茬我还没考虑到,幸好孙远提醒了我。
他是剧组的场务,要管后勤,所以手机里有陆亦豪和投资人的号码。
我赶紧保存了下来。
“行,谢谢你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我笑道:“以后娱乐圈哪个明星缺德事干多了,见鬼了,你给引荐一下,到时候咱俩分账。”
孙远走后,我去了安宁的房间,把这五万块钱跟她分了一下。
先去掉刘哥那三成,就还剩三万五,我把这三五万又分了一半给安宁。
这是私活,不用上交给孟一凡。
安宁一看才这么点钱,也懵了:“不是二十万吗……”
我跟她说我们让人忽悠了,那该死的导演就给了五万。
安宁跟我一样沮丧,她愣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我:“你为什么,每次都跟我对半分,不是谁出力更多,谁拿得更多么……”
我笑道:“怎么界定谁出力更多,大家都出力了,对半分才公平。”
说实话,我现在对钱没有那么大的渴望。
我一不嫖二不赌的,平时也没有太花钱的地方。
我之所以这么卖力地挣钱,一是给自己存点养老钱,二是挣得越多,我以后捐得越多,这阴德积得也就越多。
安宁看着我,浅浅一笑:“回头我请你吃饭。”
“行。”我也笑了起来。
我俩对视了很久,安宁突然脸红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安宁的房间。
“不好意思,早点休息。”
我连忙从她房间里面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五万块钱这事,我越想越觉得不爽,但我不能让我一个人不爽,我得让刘哥跟我一起不爽。
我把他的那份钱给他转了过去,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刘哥似乎已经睡下了:“兄弟,我刚睡着……啥事儿啊大晚上的。”
我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告诉他他的那份我已经转给他了。
“卧槽!才这么点!”
“你大爷的,钱不会被你私吞了吧?”
“私吞个屁啊,不信你去问你表弟。”
挂了电话后,我本来准备去洗个澡,可站在窗台边的时候,我看到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白衣服女人。
这个女人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酒店的某个房间。
随后,她注意到了我。
她望着我。
我也望着她——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