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让我徐鹤夹起尾巴做人,怎么可能?再说了,自己是徐家人,徐家可是出了个阁老的,你们公主府的人但凡给我穿小鞋,你看徐嵩整不整你就完了!”
“别的驸马,兜里没钱,钱是英雄胆,你徐鹤缺银子吗?”
“不缺啊!”
“别的驸马,终其一生籍籍无名,受尽欺负,你徐鹤没名气吗?”
徐鹤想想,状元、古往今来的徐六首,死后注定被写进史书的人。
他没名?
估计几百年后,至正帝被人忘了,他都不会被人忘掉。
“你徐鹤有才、有财、有名、有家族帮衬,你怕那些人吗?”
“不怕!”徐鹤笑了,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大伯,咱是不用怕那些下人,但公主和宫里人,可不好惹。”
“公主万一遇到个不讲理的,那你说能打她还是能骂她?”
“还有,您刚刚也说了,公主平日住在宫中,遇到个事儿,还要那些宫里人传话,这些宫人坏得很,肯定接着这事拿捏你!”
徐嵩点了点头道:“对,这就是我不想让你尚公主的原因!”
“不过……”
徐鹤听到“不过”这两个字,顿时警觉起来。
徐嵩道:“不过你若是能让公主主动求皇上,让她留在公主府,不回宫中居住,以前寿宁公主也不是没有先例,甚至公主还跟着驸马肖恒去了金陵居住。”
徐鹤算是懂了,只要你有本事,能给皇帝扛活,那规矩也不是不能变通。
嗯,这比大明朝和我大清人性化多了。
但是,即便这样,我徐鹤也不会始乱终弃,对不起顾姐姐的。
“对了,你刚刚说你跟那个顾姓女子共过生死,那丰家的女儿呢?我可是帮你拒绝了丰坊的,你对丰家女儿有没有想法?”徐嵩玩味地看向徐鹤。
徐鹤闻言一窘。
是啊,这件事,丰坊都不知道,但大伯是知道的。
徐鹤不说话了,要说他对丰筱竹一点心意都没有,那肯定是说谎。
但这种感情被他藏在心里,一直不为外人道也,甚至自己也不敢翻出这件事。
倒不是他渣男,而是他们之间的感觉,用后世的话讲,叫“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对了,还有吕恒,那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湖边抱着他,紧贴在他的身上,夹墙里的亲密接触,临走前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不能想,不能想……
话说这英国公府到底怎么回事?
有机会还是要去跟吕汲探探口风。
不要误会,不是再续前缘,就是毕竟朋友一场……
“这件事,你且自己好好想想,若是最近得以召见,我也会隐晦地跟陛下说说此事!”徐嵩道,“不过,还是那句话,最重要的是看你的意思!”
“不过,这件事也拖不了多久,毕竟,你马上就要为官了,古语有云,成家立业,未成家何以立业?你本来年纪就小,再没有婚娶,别人不会信任你做事,懂吗?”
“知道了!”徐鹤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