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顿时动了心思,连夸自己当年一步闲棋竟然有这般意外的收获。
这不,徐鹤刚到第一天,他便赶紧派人去请了。
“贤侄啊!阁老每日里怕是很忙吧?”
徐鹤点了点头道:“今日休沐,但大伯还是入宫去了值房。说是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丰坊点了点头道:“这样,你这次回去,就帮我问一问,阁老什么时候在家,我想去找他叙叙话!”
“是,我问清楚了,便叫人来告诉伯父!”
“好好好!”
徐鹤这时笑着起身行礼道:“那晚辈就不打扰伯父了!”
丰坊讶然道:“这么快就要走?”
徐鹤笑道:“刚刚抵京,琐事繁多,等过些日子再来拜访伯父!”
丰坊闻言连连点头:“也好也好!”
说到这,他突然道:“你等等我!”
说完匆匆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本书来递给徐鹤道:“马上会试了,伯父这里有一本我自录的【五经杂问】,这本书里收录了一些我对经义的理解,你拿回去细细研读,或可祝你登榜一臂之力!”
丰坊是进士出身,学问自然是很好的,据说他博学工文,尤精书法,徐鹤连忙躬身双手接过。
“晚辈回去后一定认真品读,谢伯父赠书!”
丰坊很是高兴,用一副打量女婿的目光看着徐鹤。
徐鹤被他这眼光看得不舒服,于是转头对丁泽道:“除了礼单上的东西,不是很还有吗?”
丁泽闻言一愣,心说就这么多啊,哪还有了?
但见徐鹤朝他怀中看了看,又使了个眼色,他脑中顿时转过弯来。
“对了,幸亏公子提醒!”
说完,他从怀中摸出一张贰佰两的银票递给徐鹤。
徐鹤隐晦地又点了点头。
丁泽于是再次伸手入怀……
这一幕把一旁的丰坊看呆了。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可是贰佰两,而且……还是两张。
徐鹤笑着拿过银票递给丰坊道:“伯父,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差点都给忘了。”
丰坊咽了咽口水,艰难拒绝道:“我一个长辈,怎么能收你一个晚辈的银子?拿回去,拿回去!”
徐鹤笑道:“我大伯曾经说过,徐家能有今天,都是当年丰家的赠书之德,如果晚辈又受恩惠,请丰伯父一定收下!”
“你这……嗨……行吧行吧!太客气了,下次可不许再带东西来了!”丰坊笑道。
等徐鹤他们告辞离开后,丰坊看着手里的银票感叹道:“这徐鹤看来真是出息了,一出手就是四百两,都快抵我三年的俸禄了!”
……
这边徐鹤刚刚离开丰家,就看见徐鹏架着车赶来过来,看样子是来接他的。
“快,上车,大伯叫我接你回去!”
“具体什么事?鹏哥你知道吗?”
“不清楚,但看样子很急!”
徐鹤诧异道:“家里来人了吗?”
徐鹏点了点头道:“那人我不认识,但看样子,大伯对那人很客气,不过,那人看起来说话声音很怪,像……像宫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