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一半,他突然停下,没有继续再说。
秦烈也不在意,转身便叫人把徐鹤和侯悦弄上了船。
上了船,徐鹤与侯悦都被蒙上了麻袋,什么也看不清。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鹤头上麻袋被人揭开,他顿时感觉一阵刺眼。
再睁开眼时,他们已经在一片宽阔水面的沙洲上了。
下了船后,秦烈走在前门,他们被人当猪仔一样困在毛竹做成的竹杠上朝沙洲上的树林走去。
进了树林转了个弯,眼前出现一个比秦大夫家还大的竹屋。
进了屋后,徐鹤看见偌大的屋内,陈设很简单。
正前方有张小案,案上点有长明灯,两盏灯的中间设有灵牌。
就在这时,秦烈吩咐手下道:“把侯悦那个老贼押上来。”
侯悦此时已经醒了,但嘴被人堵住,他被押到案前,被人一脚踢中膝窝,“咕咚”一声跪在灵前。
秦烈来到他的面前,脸上早没了刚刚的戏谑。
他阴沉地打量侯悦道:“侯悦,七年前,你儿子抓了我的妹妹,将她蹂躏后沉入河中,有这事吗?”
侯悦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看他。
秦烈也不在意,继续道:“我爹娘去官府告发此事,你买通县令污我父母通匪,我爹为了护着我和娘,被你们抓住,我娘将我托付给二叔,去湖州知府那告发,谁知也被你们串通一气抓了。”
“就这样,你儿子还是不肯放过我家,把我娘从牢里出来,每天……”
说到这,秦烈脸上的肌肉抽动不止,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克制自己的怒火。
“最后我娘杀了你的儿子,逃了出来,却被你,你这个老东西抓回来叫人给害死在狱里了。”
侯悦此时转头道:“说完了没?说完了就动手,哪来那么多废话,落在你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秦烈冷笑:“好!”
说完从袖中抽出一把剔骨尖刀,闪电般刺入侯悦的腹部。
侯悦“啊”的痛呼出声,接着再也跪不住了,捂着腹部满地打滚。
这一瞬间来得太快,徐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惨剧就这么发生了。
而且最让他震惊的是,秦烈,包括他的那些手下,见了血的他们十分冷静,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
竹屋的地板瞬间被侯悦的鲜血染红,空气中满是腥甜的味道。
可这一切还没结束。
秦烈像是分解动物似的,先是耳朵、然后眼睛、鼻子,一样样地卸了下来,血淋淋地放在供桌之上。
侯悦的叫喊声越来越小,最后再也没有声音发出,整个人垂死地在地板上抽搐。
徐鹤第一次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他强忍着恶心,闭上了眼睛。
早上还是活生活的侯悦,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侯悦,还在操心自己家中秋蚕的侯悦,就这样变成了一个血人,然后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爹,娘,妹子,我给你们报仇了!你放心,这个老畜生的孙子很快就去陪他那死鬼爷爷和父亲了!我秦烈改主意了,我不要侯家的钱了,我就要他侯家人的命,满门的命!”
「家人们,让我们嗨起来好嘛?
月票榜80,不是兄弟们的牌面啊!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