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不想要让阿瑟逼迫自己,这个部落是他的,是他的责任,不是阿瑟的责任。
可阿瑟为了他,却要受这种逼迫的痛,他心疼的很。
那么大的共水,他连听都没听过,现在却要面对,说真的,他也有点害怕。
可他不能怕,他还有阿瑟,还有族人们,他若是怕了,阿瑟和族人更怕。
他得坚强面对,哪怕最后身死,他也不后悔。
可他不想死,他想一直陪在阿瑟身边,一直一直。
他一直说要保护她,可每一次有事时,他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她,希望她能想出办法来帮大家。
是他没用,是他不够聪明,是他不够强大。
如果他是天神那该多好啊!
那样所有的灾难都将离她远去,让她们好好的过日子。
如果可以,他愿把自己的命献祭给天神,愿他的阿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可他的阿瑟没了自己在身旁,她真的会开心快乐吗?
他怕她遇不到一个和自己一般疼爱她的雄性,他不敢去赌,也不想放手。
夜风只要想到有雄性对阿瑟大声喝斥,或者是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就心疼到窒息。
他的阿瑟就该拥有最好的,他不敢放手,也不能放手,害怕阿瑟眼中的光彩消失不见,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默默流泪。
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全身疼,疼到不敢闭眼,怕一闭眼,他的阿瑟就在承受那锥心痛苦。
不敢想,不能想,疼的好像有把匕首
,正在割他的肉,一片又一片。
“夜风。”
闭眼的萧瑟猛然睁眼,声音坚定有力:“船是不可少的,咱们先做船。”
夜风听着萧瑟有力的声音,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咬着的身体,一下子就让蚂蚁全部退散去,笑容温和:“好。”
萧瑟左手任由夜风握着,右手捡起一粒小石子,在地上画着:“木什大叔,你看这个,这是船。”
木什等人赶紧凑过来看。
萧瑟在地上画一艘船:“咱们的时间不够,就做最简单的船。我昨天去树林时看到一种大树,好像是神树,很适合做船。”
那种又高又粗的神树,用来做船,最是适合。
夜风看着萧瑟在地上画出来的船,是两头尖尖的小勾勾,看着不好看,但只要是阿瑟说的,那定是能行。
萧瑟在地上边画边说:“不过那种神树太大,咱们第一次做不用那种树,换别的树。木什大叔,你等下带阿林他们砍根两人合抱的大树。”
直接把神树砍来做船,对于他们这种生手来说是大工程,耗费时间还长,所以最好还是拿别的树来做试验。
试试手,多做几个,总能摸到窍门再成功。
木什一边看一边听,一边点头。
萧瑟画着:“大树砍来,头和尾做成这种尖型。有些树的树根会比树头重,会沉水底,所以需要什么大树,这得你来把握,我对这个不懂。”
木什努力把萧瑟说的都记下:“好。”
萧瑟继续画着:
“把树身掏空,但别掏的太空,太薄,不然一个水浪打来,树身就破了。”
“挖空的树身可以漂浮在水里,里面能坐人,树身还不能翻,水浪有多大时,它能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