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来了!”一族人喊道。
萧瑟忍痛拧眉,声音微弱:“我没事,怎么把族长叫出来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耽误打铁可不好,刀具可是头等大事。
在她心目中,自己摔倒不算大事,在夜风以及族人们眼里,那可就是头等大事。
夜风疾冲到萧瑟面前,看着她软软的左手,眼中痛楚一览无疑,急问花岁祭祀:“她手怎么样?”
“应该是断了!”花岁祭祀懊恼的很,她也就是会认点草药,止个血什么的。
这断手断脚她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夜风的心如被刀子捅了一刀又一刀般:“以后这只手没用了吗?”
花岁祭祀想想还是艰难的点头。
安慰好阿茶的萧瑟,听到这句话,急忙开口:“我可以自已接起来,真的!”
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这手是骨头断了,又不是破皮流血能治好。
若是骨头断了还能接好,哪来那么多残废的人。
他们明白,阿瑟这是不想让他们伤心,才故意这样说的。
萧瑟瞧着众人的表情,无奈极了,右手抓着一脸痛楚的夜风,微微摇晃,略带撒娇又坚定的说道:“我真的可以自己接起来。”
自责心痛的夜风看着萧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扭断来代替阿瑟。
都是他不好,若是他在阿瑟身边,阿瑟就算是自屋顶上掉下来,自己也能接着她。
“阿瑟,无论你的手怎么样,你都是我的阿瑟!”夜风握着阿瑟的手,真诚满满。
哪怕你会变成残疾,你也是我的阿瑟。
萧瑟瞧着这误会,越来越深,解都解释不清了,无奈又心暖。
萧瑟把右手自夜风手臂上收回,猛的自树桌上站起,深吸一口气,在族人们目光中,右手抓着左手猛的往上一耸。
只听咔嚓一声,萧瑟把手给接上了。
她满脸微笑的微微把手抬起,向夜风炫耀:“你看,好了!”
学中医的接骨是必须的,她的中医院就经常收到那些脱臼的小朋友们,接这种骨简直就是喝水般简单。
听着那道咔嚓声的夜风,惊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他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雌性,心痛到窒息。
他知晓手断了是何等的疼痛,以前有个族人断了手脚,疼的整天嚎着,最后疼死了。
可他的阿瑟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她,居然生生的把自己的骨头又给接上了。
这就是他的阿瑟!
又温柔又坚强又善解人意。
夜风感动的一塌糊涂,内心软成一汪水,再也忍不住,伸手把他的阿瑟拥入怀中,声音颤抖:“别忍着,疼就喊出来,有我!”
萧瑟望着眼里都含着疼惜的族人们,知晓他们不明白脱臼和骨折的事,直接看向花岁祭祀:“花岁祭祀,我这是脱臼,不是断骨,你该知道的。”
花岁祭祀摇头否认:“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