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采草药时,被冲散的阿茶,流着泪冲到她身边,激动喊道:“阿瑟,你没事就太好了!”
她差点以为阿瑟就这样子死掉了,没有想到,她还活着。
忙碌的萧瑟,看着流泪的阿茶,给了她一个拥抱,再拿出一棵草药,塞到她手里:“找这个,止血。”
看着手中的草药,阿茶破涕为笑:“你要教我认草药?好,我一定好好认。”
刚才跑过来时,族人们已经告诉阿茶,阿瑟是巫女的事,她惊喜万分。
现在,巫女又教自己认草药,这可是只有祭祀的徒弟才有资格认的。
没有想到,阿瑟居然就这样教给她,她一定会好好学。
“用嘴嚼太慢了,得找个东西捣药。”
萧瑟把草药摘到石碗中,拿起旁边断掉的棍子,开始捣药,再给病人敷药。
夜风默默的走到她身边,萧瑟正想把石碗递给他,想到他的伤,直接把石碗塞到长生手里:“就学我这样,捣药,明白?”
冰块长生学着她的样子捣草药,很认真,这些都是救人的。
夜风的眼睛,如潭水中被浸泡过的石头一般,盯着长生手中的石碗,目光深沉。
族里伤了几十个人,萧瑟一个人给他们敷药,忙到手脚不停,整个人直打转转。
直到花岁祭祀带着逃跑的族长们回来。
花岁祭祀一回来,族人们欢喜的都朝她奔去:“祭祀,你没事吧?”
“祭祀,你快来看,族长捡回来的雌性,居然是个巫女!”
花岁祭祀看向夜风肩膀上的伤,目露惊讶,又看向敷了草药的伤者,连连点头,欢喜道:“好,好的很,她在哪?”
“那里。”族人们把萧瑟指给花岁祭祀看,“她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神女。”
花岁祭祀看向还在忙碌的萧瑟,欢喜的连连点头:“对,她是上天赐给咱们族的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