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小雪她就是个普通女孩子啊！”

向阳面露慌张之色，“只是她母亲，曾梦见过雪花飞舞，是灵界少有的景象。”

“撒谎！”

青依不高兴了，拍了下桌子，吓得夫妻二人，噗通一下就跪了。

“盟主面前不得隐瞒，否则严惩！”

牛小田摆摆手，示意青依退后，正色道：“两位，快起来。本人既然认小雪为义妹，一言既出，就不会更改。无论什么情况，都是她的兄长，会不惜一切去保护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牛盟主，我都说！”

荀月不顾丈夫阻拦，起身含泪道：“小雪出生后，身体格外光洁，曾短暂站立，脚下一团黑气，状如莲花，还有一团黑气，在身侧环绕很久。像是，一条龙！”

向阳脸色很难看，继续叩拜，辩解道：“盟主，这只是荀月饥饿难忍，吃过一种黑色浆果的原因，后来黑气就散了。小雪是个正常女孩子，绝非不祥之人。”

可以理解，夫妻二人刻意隐瞒这段经历，是为了保护女儿。

如果此事散播出去，出生有异象的小雪，早就被人给害了。

“两位放心，谁敢说我妹妹不祥，绝不饶恕！”牛小田冷脸道。

“对，绝不饶恕！”灵皇补充。

“谢盟主！……谢灵皇。”

向阳夫妻这才松了一口气，暗叹牛盟主有面子，连灵皇都附和他。

“能不能讲一下，小雪是如何长大的？”灵皇对此颇有兴趣。

见牛小田点头，向阳这才原原本本，讲述了女儿的情况。

生活困苦，艰难长大，又被选中海祭，无奈逃亡海上。

被海妖攻击，陷入绝境。

“苍天不公，竟让她吃了这许多苦头。”灵皇心疼不已，拳头握得指节发白。

苦尽甘来！

危急时刻，牛盟主率军赶来，救了一家人，还将女儿认作妹妹带到人界，非常娇惯。

“去忙吧！”

牛小田抬抬手，向阳和荀月这才倒退着，离开了大殿。

确信向雪舞就是九幽圣女，灵皇激动难抑，发自内心的举手高呼：“九幽，走过漫长岁月，我终于找到你了。”

“高兴个头！”

牛小田拉下脸，“那是过去，我妹妹未必还喜欢你。”

“她一定会！”灵皇坚定道。

这时，青依传音道：“小田，这怕是无法阻挡，等向雪舞觉醒时，必然会记起九灵元圣和曾经的时光。”

内心里，牛小田不太喜欢灵皇，懒政无为，坐没坐样，就这幅德行，跟废材也没多大区别。

但这种缘分，割舍不断，也只能默认了此事。

“灵皇，既然我妹妹到了人界，就该依着人界的规律来。她现在还没长大，不能跟你见面。”牛小田正色提醒。

“我等她长大！”

灵皇回答得毫不犹豫，时光对他而言，只是个漫长延续的数字。

“如果她喜欢别人，并且想嫁，本人会尊重她的选择，不会阻拦。”牛小田强调。

“你不能这样！”灵皇急了。

“这就是人界的规律之一！”牛小田重重拍桌子吼，心里想着，灵皇再敢哔哔一句，群殴！

“兄长，令妹为灵界出生，当守此处规矩。”

灵皇改口了，可怜的神情。

兄长……

众人都汗了一个，越发觉得灵皇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