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亚没给我好脸色，也对，她受伤也是我的原因。

“我失控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除了沈厌被齐谭带走外，我还挺在意我的异能，失控时是否真的有那么恐怖。

“可不嘛，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就像我们不知道沈厌到底有多强大，我也不知道你潜能的极限又在什么地方。”

阿然依旧是那副跨起个脸，一点都没有往日那么欢快了，他像是失去了情感一样，语气和态度都那么冰冷，让我有些害怕。

“希尔亚，你觉得呢？我失控真的那么可怕吗？”

“当然了，如果不是你的身体撑不住过于强大的力量，你杀穿的可就不是芙洛图克塔缔斯的领地了。”

懂了，看来的确很可怕，不过我已经忘记了，或者说，我不愿意想起来了。

绝对的理智让我忘却发生过什么，极致的疯狂却又残留了我因为杀戮而感到的快感。

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毕竟，我是个疯子嘛，疯子的世界，常人很难理解不是吗？

我并没有去找沈厌到底打算，齐谭应该会救回沈厌，或者说，救不回来，但会给他换一副身体。

芙洛图克塔缔斯都能做到的事，我不信齐谭做不到，他要是做不到，还就是有愧于他几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纵奇才。

我想出去看看，看看我到底有多疯狂，就算处理的再快，现在也会留下痕迹吧？

我试了试，很好，腿没有知觉了，想出去都没办法，总不能让希尔亚推我出去吧？她自己都是一个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