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走远了，芙洛图克塔缔斯趴在水边看着说道：

“你明明知道出不去，为什么还要打算为她去拼杀一条路呢？”

“不为什么，非要说的话吗大概是宿命，毕竟，我的存在就是保护她。”

“你现在和她都不是一个整体了，你就真的不打算为自己活一次？”

为自己活一次吗？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我的目的就是保护舒冉，如果没了目的的活着，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不知道，如果从一开始，我就不是舒冉的附属品，二十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或许会考虑自己该怎么活吧。

“没有必要，我到底是她的附属品，我的存在就是为她牺牲，死亡反而是我该有的下场。”

芙洛图克塔缔斯一把将我拽入水里，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现在的你就是，她是她，你不是谁的附属品，你甘心做一个附属品活着吗？！”

甘心？多么可笑的一个词，哪里有甘心不甘心，我没有欲望，也没有野心，我存在的那一刻就是这样的存在，我现在又去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呢？

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的话，我还挺希望作为自己活着。

“没必要不是吗？”

我冷静从水里浮出来，刚想上岸就被芙洛图克塔缔斯拉住了手，他今天格外的反常。

“沈厌！你告诉我，你摸着你的心告诉我，你就真的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属品，成为舒冉手里的刀，为她去披荆斩棘，满身伤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