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在城里逛了一天,当天边鱼肚白的颜色靠近山顶的时候,空气中的冷风微拂头顶,已经感觉到有好些冷了;
时间已不早,二人也来到之前进城下车的地点,只见那早上进城的马车依然等着他俩,虽然光线不太亮,但是还能看清花台村的老二叔;
大枝儿和红天走上前,坐上了先前的马车开始回家,看似这无缘无故的一趟进城;
红天基本已经知道这城中的主要布局情况,通过观察发现,这渝州城的经济有些糟糕。
虽然不是十分萧条,但也是已经到了物价膨胀的边缘,物价和收入已经说明了一切;
红天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一路,自己陷入了沉思;
如果朝廷再这么放任不管,真的到明年年底,皇帝老儿一死,朝廷基本就形同虚设;
各地方势力将借助民心不稳而蠢蠢欲动,盘踞一方的诸王都是拥兵自重,虎视朝廷,诸侯混战的时代就将一触即发;
如果是那样,自己在乱世之中何谈发展,何以实现自己一番远大的抱负呢,搞不好命都会玩没了;
所以他要极力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想不让事情发生,就的稳住民心,稳住民心就的稳住物价,稳住物价就得稳住米价。
这样一来,自己必须早点把稻米产量提上去,按今天大枝儿的推算,一亩地稻米六百斤来算,产量的确太低了,自己那个时代一亩早都过了六千斤,是现在的十倍;
虽然我不能一下让这个时代的稻米,突然一亩突破六千斤,至少通过自己在花台村这段时间的考察,这里具备自己时代最好的稻田,只是把稻谷的培育方法和技术从自己时代搬过来,相信明年稻米的产量肯定能到两千斤的量。
这样一来,十里八村必将成为稻米的主产区,如今想办法也要把技术传出去,让更多的农民掌握技术;
其中,红天不知道的是,这天下可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这个社会问题,有人在他没来前就发现当朝的粮食危机,并且已经在采取行动,只是这行动不是增加稻米产量之类的新技术,那拯救百姓的人,他也正在用他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些复杂的问题;
如今这渝州缺粮已是事实,偌大的渝州国内,到处有人私自囤粮,哄抬粮价;
甚至还有里通外国的事情,要把紧张的粮食运到北境去卖给敌国,虽然坏人们做的十分隐蔽,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唯利是图,是商人的本性,合规合法赚钱,什么时代都可以理解,但有人就容不下这以叛国、卖国的形式赚钱,虽然你权势滔天,但也有人就偏偏喜欢管,就爱管,这人会是谁呢?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你们猜,谁能出来管一管,这利用粮食危机来私通卖国呢,希望留言区能告诉我,谢谢!
晚上,红天已经回到了花台村,而渝州城内的甄府,甄涌和甄申以及二弟甄添父子三人;
在甄府的书房里最隐秘的那间屋内,四周虽然遍布机关,但凡有人偷听或者强行进入,屋内就能察觉,机关就会启动;
根本没有人在未经许可,就能靠近这间书房,连甄府的家人、仆人都默认不能靠近书房的了这个默契。
甄老爷面色凝重的说道:“申儿,你说吧,聚泰的粮食到底怎么回事儿。”毫无疑问,这甄家老爷知道事情进展并不顺利,要不然用不上到这书房密室谈话,同时也证实了这老头知道出来差错的猜想;
甄申一改暴敛的样子,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把事情聚泰粮食被盗的经过一一又叙述了一遍,其中的细节更是一点不漏的全说了出来。
没等老家伙开口,老二甄添坐不住了,说道:
“好大的胆子,就差明目张胆的到粮庄抢粮了,嚣张至极,嚣张至极啊,父亲,我看是有人故意和我们作对,如今这见过那买粮的人都已经死了,粮食恐怕找不回来啊”
老家伙见老二急了,这才开始以沉稳的语气说道:
“老二,你不要着急,按你大哥所说,丢掉的粮食本身是小事儿,那点粮食不要就不要了
但是事情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啊,聚泰丢的粮食我最担心的是上面印有的徽标,万一被人把那批粮食拉到朔州的北边;
以聚泰的名义卖给了笐莽人,再把消息透露给朔州守备史韩忠益,他在通报到朝廷,那聚泰就有通敌卖国罪证,朝廷肯定会查,事情就大了”
甄申这时说道:“朝廷查聚泰我一点也不怕,怕的是二弟经营的北上运粮车路线,就会被掐断,那样一来,我四大粮庄囤的粮食就失去了一个大的买家,而南边已签订的供粮价格还得给人家,要不然那边市场就会被人抢走,我们的损失就无法估算”
“大哥,钱损失是小,要是朝廷一查到底,给我甄家定个通敌的罪名,那是要被株连的”
“二弟莫慌,就如爹爹说的,就算朝廷查到聚泰;
目前全城的人,都知道聚泰的掌柜是他辛贵,和我甄家有什么关系
我早都想好了,如果朝廷知道了,我们就提前杀了辛贵和相关联的人,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爹爹不会让我这么做
这样一来,通敌的人就是辛贵和以及无粮的聚泰而已,而我甄家断无关系”
甄老爷子听到这里,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朝廷想查我甄家,那还得过首辅大人这一关呢”
“是啊,朝廷现在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老儿也不敢轻易查抄这朝廷大员,只是通敌卖国的罪名咱家背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