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智钊看向了陆鸣,顿觉陆鸣就是一个傻大个,不由得一脸戏谑。
“看来你们是无人可用了,就他也想拦截我?”接着,萧智钊随即对黑衣男子们挥了挥手,
“全都给我上,将他们都碎尸万段。”黑衣男子们得令,纷纷挥起一把尖刀,就朝着夜刃他们冲了过去。
陆鸣则挥起子午鸳鸯钺,径直朝着萧智钊冲了过去。萧智钊一看,当即挥起镇宅宝斧狠狠地朝着陆鸣劈了过去。
可是,陆鸣一下子就以子午鸳鸯钺挡住了镇宅宝斧。看到陆鸣能够挡住,这令萧智钊一脸不爽,
“哼,有点猛力又能如何?胆敢拦截我,那就是该死!”话音落下,他随即后撤一把,手中的镇宅宝斧瞬间随着身子一旋转,继续凶狠地横劈过去。
这出招真是又快又狠!可是陆鸣一脸敦厚,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不断挥着子午鸳鸯钺,强势接住了萧智钊的出招。
至于这子午鸳鸯钺,乃是夜刃之前从侯家的高手韩宇手中拿下的,然后被他从夜刃那儿要了过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耍着这子午鸳鸯钺。钺分子午,一雌一雄,双手演练起来,两把子午鸳鸯钺的招式更是千变万化。
虽然秦修仅是教导他数十招,但他已经演化出了三十多招,每一招饱含杀机。
作为近身兵器,子午鸳鸯钺的实用可不容小觑。而对方的镇宅宝斧,适宜拉开一段距离,不宜贴身使用,所以萧智钊不想让陆鸣黏身而战。
可就算不黏身,陆鸣这出招也令萧智钊震撼不已。一下子,萧智钊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傲气,反而收起了轻视之心。
陆鸣一开始出手并不快,但是后面却越打越快。要知道,子午鸳鸯钺可是有个八个钩子,开合交织,千变万化,如同剪刀一般,令人心悸。
萧智钊的镇宅宝斧虽然有着两面斧刃,但他仅有一把,在演变招式之上,自然是不如子午鸳鸯钺。
加上陆鸣越打越快,子午鸳鸯钺更是如同有着千万面锋刃,千万个钩子,不断朝着萧智钊而去。
一着不慎,萧智钊就吃了好几刀,他慌忙连续后撤了十多步,与陆鸣拉开了距离。
陆鸣稳住身子,眼神却有些不解地看着萧智钊,然后对萧智钊打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萧智钊气煞不已,随即咬牙切齿,对着陆鸣怒吼,
“浑蛋!我要劈了你!我要将你劈成十八块!”秦修轻哼一声,对陆鸣厉声道:“如他所愿!”陆鸣对秦修点头一下,看到萧智钊挥着镇宅宝斧过来,他也立即挥起子午鸳鸯钺,继续迎击上去。
这一次,萧智钊不敢有任何保留,全力以赴地劈了过去,气势十分威猛。
两人出招迅猛,旁边的人都不敢靠近,纷纷躲开。但不同的是,萧智钊忽然不断后撤,朝着广场外面的面包车躲闪过去。
陆鸣却继续追击,手中的两把子午鸳鸯钺迅猛挥出,招招辛辣。
“啊啊啊……”萧智钊不断被陆鸣黏身,也不断被子午鸳鸯钺划中身子,衣衫都已经显得十分破烂。
虽然他挥着镇宅宝斧看似威猛,但是他并没有击倒萧智钊,仅是在陆鸣身上划了几道口子,不痛不痒。
而他身上的伤口由于在不断挪移,伤口拉动的疼痛令他难受至极,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手脚麻痹。
可是,陆鸣没有停下,手中的子午鸳鸯钺还是继续击向了萧智钊,因为他可是谨记着秦修的话,要将萧智钊给大卸十八块。
萧智钊就着面包车翻滚,也害怕自己继续被陆鸣划中身子,不断怒吼着,挥着镇宅宝斧狠狠劈过去。
但接下来的每次挥击,都被陆鸣给轻易躲开,以至于他劈在了面包车的车窗或者车门把上。
“去死!你他妈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