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浑身冰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伸手一摸浑身已经大汗淋漓,连床单都湿透了。
“天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她稍微稳定了一下乱麻般的心神,伸手拿起电话。
“乐总张家强昨晚已经离开了寅州,据说是回家看老婆了,我感觉他意识到竞争不过咱们,放弃了这场拍卖会,咱们现在难点只剩下拿下他的那些废地了!”
乐月听完之后,只说了一声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此刻她心跳依然极快,满脑子里不是生意工作,而是刚刚梦里的场景。
那感觉如此真实,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缓缓地闭上眼睛,她不停地回忆梦中的各种细节,直到再次大汗淋漓肌肤滚烫。
“不能这样,浑蛋,我不能再想了,恶心,无耻,下流”
她竭力地摇晃着螓首,想把那些回忆驱逐出去,然而梦中的场景,已经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了脑海中。
距离市区不远处,有一所农家大院。
廉明友正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将一瓶瓶的药倒在手心里,然后一口吞下,就在他喝水的时候,桌上电话响了起来。
他艰难地吞咽下那些药片,这才接听了电话。
“什么,金矿,还天然黄金,张家强离开了”
挂掉电话后,愁容和皱纹出现在他额头上。
“不应该这样,我们得到的消息是,金矿在拍卖的地块上,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地盘上,难道老爷天都在帮他?”
廉明友越琢磨脸上的愁容越浓,陡然间又咳嗽起来,他急忙抓起一块手帕捂住嘴巴。
咳嗽愈演愈烈,渐渐地雪白的手帕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张家强,我这样都是你害的,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你亏得吐血!”
这货又咳嗽一阵,喝了不少水,才强行压住,旋即无力地倒在床上睡去了。
此刻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泺南塑料一厂办公室内。
张家强尴尬地面对高婕提出的问题,思量片刻才低头说道。
“我,和她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呸,我和冰冰是最好的姐妹,她什么都告诉我了,二十四桥明月夜,商女不知亡国恨,哼,张大厂长您解释一下呗!”
张家强彻底懵逼,没想到周冰连这种事都告诉她了,这岂不是尴尬到家,自己的形象瞬间崩塌。
高婕眉头紧蹙,脸上露出薄怒和幽怨。
“本来以为你是个忠厚善良的大哥哥,能在事业上带着我们勇往直前,可你,竟然如此人面兽心,我看错了你!”
说罢她扭头站在窗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张家强柔声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你为公司厂子付出了这么多,我亏欠你太多,这样我给你泺南这边的股份,你可以选择继续留下,也可以现在退出享受红利快乐的生活!”
高婕猛然回头,眼中的怒火已经不可遏止。
“哼,你竟然赶我走,好,我这就走,永远不再见你!”
说罢她扭身就向门口走去。
张家强意识到说错了话,急忙紧紧抱住了那纤细的腰肢。
“别走好么,企业需要你,我更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