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三娘死了,就是一家其他两三口也都死了。
厅堂上也是摆放着一具又一具干瘪的尸体。
这些尸体体表特征都很明显,瘦地如同皮包骨。
“他们的血都被抽走抽干了。”
见状,九叔眼神复杂,对于僵尸也更加痛恨。
身为一名正道之士,他定要将僵尸给斩尽杀绝!
而处理三娘等人尸体地是任家镇上的保安联防队员。
“叶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尽快跟我说!”
其中,为首的一位保安联防队员,年龄约莫也就三十来岁,身子挺壮实的,他也是一脸谄媚地来到了叶笑跟前。
阿威队长可是说过了。
对于这一位叶先生可是要好生招待,万万不能够疏忽了。
对于保安联防队员的出现,叶笑也是丝毫意外都没有。
镇上发生了这么大一起事。
自然他们必须得出面,更也是要为死者收尸,同时也是探查凶手。
“说说,昨晚到底是死了多少人?”
叶笑随口说道。
死者人数,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保安联防队员应当已经掌握了。
毕竟,都过去一夜了。
再且,任家镇也不算大,也就几万人,而保安联防队员数量可不少,足足有几百人,便就是挨家挨户了解情况也绝对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他也相信。
发生了这么大一起事件。
保安联防队员怕已都在寻找“凶手”。
只是,这凶手他们怕就应付不了。
“叶先生,统计的结果不久前才出来。昨夜,我们这任家镇一共死了两百三十一口人。男女老少都有,这天杀的凶手们,真就是太无情也太无法无天了!为什么偏偏盯上我们任家镇!”
这位身材壮硕的保安联防队员,脸色铁青,也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这些凶手们可不是人,而是僵尸。”
叶笑语气幽幽然地说道,又挑了挑眉头,“任老爷没事吧?”
问出这问题时。
他也是有所考虑。
若真是任老太爷尸变。
那么首当其冲,这任老爷怕就死定了。
“任老爷好端端的,可没事。”
保安联防队员回答道。
这下子,叶笑有些吃惊了。
便是九叔也是挺意外。
看来昨晚来袭的那一批僵尸,怕是没有“任老太爷”。
难道,那位任老太爷还没有尸变,还躺在黑木棺材里?
愈想这事情,九叔也是愈发来气。
那些该死的外国老为什么就偏偏要打那黑木棺材里任老太爷的主意呢?
他们这样做,这是会酿成大祸的啊!
一时间,九叔脸庞上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之后,九叔继续走街串巷起来,想要寻找线索。
可是呢,什么蛛丝马迹线索他都找不到。
只能够感受到在任家镇的周遭残存着一股阴煞之气。
这股气,定是僵尸们所遗留下来的。
“师父,快看天上,这天气有些不对劲!是要下雨吗?可刚才我们出来时,还是晴空万里!”
突然间,文才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连忙说道。
九叔、叶笑、秋生一听,都齐齐抬头望天。
这一望,他们也是见到了。
任家镇的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
可不应该如此。
明明现如今还是大早上,也就七八点钟左右的样子,阳光应该还很明亮才对。
可眼下呢。
阳光的光线愈发微弱起来了,已经到了微不可察的地步。
叶笑眉头也是紧皱,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仿佛有一股浓烈的阴气笼罩着任家镇的天空。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这一刹那间。
叶笑更是明显地感受到了空气的变化。
原先周遭空气还都算是暖洋洋的,可如今呢空气却是席卷起了一股阴冷。
“呼呼!”
风声响动,阴气弥漫。
“唰唰!”
九叔脸色更是瞬间变得前所未有的苍白。
如同白纸一样的苍白,见不到任何的血色。
见状,叶笑眼眸一惊,急忙问道,“九叔,这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很明白。
任家镇天空所出现的异象,九叔肯定知道一些端倪。
文才、秋生也是齐齐将目光落在九叔身上。
“任家镇,这是要变天了!我们——怕是都得死!”
九叔脸色惨白一片,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师父,你开玩笑吧?”
“是啊,师父,这天气看起来虽然有些古怪,但是很有可能只是要下雨!”
文才、秋生齐齐开口说道,他们都觉得九叔的话未免过于危言耸听了。
这可都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可结果,九叔却说我们怕是得都死!
这开玩笑呢!
倒是叶笑并不觉得九叔在开玩笑。
“九叔,能不能把话说地直白一些!”
他继续追问起来,怕真就是死,那也得要死个明明白白才行。
“阴气聚拢任家镇,这是僵尸之王要出世的征兆。而这一头僵尸之王,盯上了任家镇,想要杀光任家镇的所有人!”
九叔表情低沉,声音有些沙哑。
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
僵尸之王,即将出世。
可他该拿什么手段来对付僵尸之王?
他束手无策。
若是阻止僵尸之王的出世,怕也很难很难。
僵尸之王?
叶笑听地满脸诧异,好端端地怎么会忽然出现一头僵尸之王。
“难道,九叔是任老太爷那一具尸体起了什么未知的变化?”
叶笑忽然说道,他心底有些猜测,僵尸之王很有可能就是任老太爷。
可能是由于某种未知的因素,或者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让任老太爷尸变成了僵尸之王。
这仅仅只是叶笑的猜测,或是如此,或可能并不是。
“师父,那我们赶紧逃啊!”
“对啊!一听这僵尸之王名头就特别吓人,不逃留得等死啊!”
文才、秋生虽然也是满脸惶恐不安,可一想到僵尸之王并还没有出世,只要他们逃离任家镇,那么一定就能够平安无事,保住性命。
这么一想,两人的情绪也是渐渐地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