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害?前两天你还跟老王头如胶似漆的,还让棒梗叫老王头爷爷,你连老贾的镜框都藏起来了,还不让别人喊你贾张氏,要叫你什么王张氏,我看你快乐着呢!”
听到于秋华的话,人群中迸发出一阵哄笑声。
住户们对于贾张氏跟老王头整天拉拉扯扯,腻腻歪歪,早就不满了。
两个年近半百的老头老太太凑到一块互相喂饭辣眼睛啊。
特别是,孩子们正是好奇的年纪,总是追着他们问,为什么贾家屋里晚上总会传出贾张氏的惨叫声。
老王头明明在殴打贾张氏,大人们怎么不去帮忙。
“就是,贾张氏现在已经是王张氏了,老王头犯的事儿,你肯定知情。”
“说不定,你家里丢东西,就是你跟老王头两人做的局。”
“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洗白自己,简直是可笑。”
“真当我们都是傻子码?”
贾张氏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脸色一阵苍白,心窝子一阵疼痛。
她万万没有想到,以前为了能够嫁给老王头,她所做的那些努力,现在竟然成了自个的罪证。
秦淮茹在旁边,原本准备替贾张氏说话的,这会内心也产生了疑惑。
昨天晚上,是她亲自用绳子把老王头捆绑起来的。
为了怕老王头逃跑,她可是用尽了全力,把老王头捆得结结实实的。
老王头压根就不可能自己挣脱。
肯定有人帮助他。
这个人,只能是跟老王头住在一个屋里的贾张氏。
这个奇怪的念头,在秦淮茹的脑海里产生后,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毕竟贾张氏是有前科的。
在大半年前,贾张氏就曾卷了家里的钱,跟一个野男人私奔过。
她这次很可能也被老王头迷住了,每天晚上隔壁屋传来地动山摇的声响就是明证。
两人商定后,贾张氏偷偷的把老王头放了,顺便还让老王头偷走了贾家的东西。
然后,贾张氏再找个机会,跟老王头私奔。
对,一定是这样的。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她心中升出了一股怒火。
走到贾张氏面前。
啪!
甩出一个大逼兜子。
直接把贾张氏扇懵逼了。
“秦淮茹,你,你为啥打我!”贾张氏捂着脸,不可思议。
在她看来,在这件事情中,秦淮茹应该是她的战友。
秦淮茹没有理会她,走到李东来跟前,咬着嘴唇:“一大爷,我觉得贾张氏跟老王头是同伙,他们共同做局,骗了于秋华的钱,还把我们贾家的东西偷走了,你赶紧把她抓起来。”
此言一出,四合院内响起了一阵倒吸气声。
秦淮茹这就开始卖队友了?
李东来微微皱皱眉头:“秦淮茹,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当然!”秦淮茹挺直胸膛,把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
贾张氏闻言脸色大变:“秦淮茹,你这个小浪蹄子,是不是看我老婆子没有用处了,就想着把我老婆子送到笆篱子里。”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啊”
贾张氏说着话,就想召唤老贾,人群中却传来一阵哄笑。
“贾张氏,老贾要是活过来,第一个放不过的就是你!”
“就是,当着老贾相框,你还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啧啧,老贾可真可怜。”
住户们的哄笑声,打断了贾张氏亡灵召唤的节奏。
你们应该清楚,贾张氏的召唤属于魔法召唤,要求施法者对于自己的法术有百分百的信心。
现在贾张氏有些心虚了,召唤自然无法进行下去。
憋得脸色涨红。
“对对对,贾张氏就是同伙,赶紧报警把她抓起来。”于秋华见贾张氏被队友背刺,趁势发动攻击。
李东来点点头:“虽然现在不确定贾张氏就是同伙,不过咱们院子里发生了这么大一件桉子,自然要请派出所的同志介入。”
他扭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阎解成:“解成,麻烦你骑着自行车跑一趟派出所。”
“行呐。”
阎解成一熘烟的跑了。
大过年的,住户们原本打算去逛庙会,但是公安同志破桉,肯定比庙会有意思多了。
再说了,逛庙会总得花钱吧?
有免费的大戏看,住户们都来了精神,纷纷回家搬来了椅子,坐在了贾家门口。
傻柱在搬椅子的时候,还跟很贴心的帮李东来搬了一把。
“一大爷,来,请坐。我跟菊花说了,让她叫上秋楠嫂子,带上孩子们,一块去看庙会。”
“今天咱们就坐在这里,安心看公安同志破桉吧!”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
自从跟于菊花结婚,特别是有了何花后,傻柱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就是个傻蛋。
那些年,他每年没少在秦淮茹身上花钱,还冒着被领导批评的危险,从食堂里捎带剩菜。
结果秦淮茹却为了一个馒头,能跟别的男人玩贴贴。
他不就是纯粹的大冤种嘛。
至于棒梗。
遇到麻烦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麻烦解决了,连一声叔都不叫,总是称呼他是傻柱。
他就是一个白眼狼。
想起自己为了这个白眼狼,没少求人办事儿,没少跟别人装孙子,傻柱就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现在贾家遭了难,他高兴啊。
李东来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指责傻柱的思想不对头,不该落井下石。
毕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再说了秦淮茹偷走了他的精钢锅,至今也没有还回来。
两人正闲聊着。
几个派出所的同志在阎解成的带领下,进到了四合院里。
为首的是何雨水的丈夫小片警。
现在小片警已经胜任小队长了,不过大家伙叫习惯了,还是以小片警称呼他。
小片警见到李东来哈哈大笑:“李主任,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清静啊!”
李东来走上前跟他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