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亲自行动?”刘队长本来想阻拦,可是又想到李东来很少会改变决定,只能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对于安全问题,李东来倒不担心,空间仓库里的炸药还有几十吨,不怕死的尽管冲上来。
.....
翌日。
今天蒋天养的心情很好。
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在他身上却完全不应验。
前不久,他刚刚暗下黑手,摆了蒋天生一道。距离龙头的宝座更近了一步。
昨天晚上,靓姐又狠狠的伺候了她一把。
想起靓姐那美妙的身躯,蒋天养喝着咖啡,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那身材,真是攒劲。
“亲爱的,你今天不是说要越蒋天生来别墅谈一谈吗?”
正想着,身穿绸缎睡衣的靓姐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了蒋天养的腿上。
感受到那片结实和温软,蒋天养却不由皱起了眉头,把咖啡杯子放在桌子上,伸进衣服里狠狠的揉搓了一把。
“阿靓啊,真的有必要跟蒋天生谈吗?现在老头子关在赤柱,估计就算是死了也放不出来,洪兴龙头的位置,只能是莪跟蒋天生的。蒋天生可是个白眼狼,从来不把我这个弟弟看在眼里,你觉得他会把龙头的拱手想让。”
“疼疼...”靓姐娇羞的瞪了蒋天养一眼,娇嗔的说道:“哎呀,昨天晚上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啊?
你跟蒋天生相比,缺点就是手下的人太少了,而且支持他的叔伯们也比较多。
”
“怎么,你这是准备投靠蒋天生吗?”蒋天养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真是个蠢货,也就是仗着老头子的余威,要不然你早就被下面那些话事人玩死了。靓姐心中腹诽着,脸上却显出几分娇嗔:“哎呀你呀,我的心在哪里你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跟你分析局势呢!咱们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
蒋天养赞成的点点头,道:“几日不见,没想到你长进不少啊。”
靓姐白他一样,继续说道:“现在从大局上看,你并不占优势。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就应该装怂,主动跟蒋天生缓和关系,迷惑他。”
蒋天养这个人最为阴险,闻言皱着眉头思忖片刻,缓缓点头道:“没想到阿靓你现在变得这么聪明,放心吧,等我坐上了龙头的位置,亏待不了你的。”
“你啊,只要偶尔能想得起人家,人家就满足了。”靓姐拔开蒋天养肆意纵横的手,站起身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后天就是去赤柱探望老头子的日子了,你是不是把蒋天生和叔伯们都召集起来,商量一下,在聚会上,跟蒋天生好好谈谈。”
蒋天养点点头:“是个好主意,我这就让人安排!”
看着蒋天养走到客厅里打电话,靓姐的嘴角微微翘起。
.....
油麻地,兴盛酒家。
兴盛酒家是港城的老字号了,跟附近街区其他酒家相比,它的门脸更加破旧,规模也不算大,大厅里只能摆下一二十张桌子。
但是,附近的社团分子,尤其是一些江湖老人,叔伯们,都喜欢到这里跟老朋友小聚。
原因很简单,兴盛酒家的老板宋晋是军装出身,后来因为被打了黑枪,断了一条腿,才拿着警局给的疗养费开了这家酒家。
没想到的是,宋晋反而因祸得福,他在警局内部有很多师兄弟,甚至能跟颜童和吕乐都扯上关系。
背靠大树,好做生意。兴盛酒家很快成了社团跟差佬们交流的场所,像猪油仔之类的经常出入这里。
那些社团每逢重大的宴会,为了避免被敌对社团冲了,也喜欢来到兴盛酒家。
蒋天养为了表示诚意,特意包下了二楼的包厢来招待蒋天生和社团的叔伯元老们。
夜幕降临,港城沉入漆黑之中。
兴盛就把二楼的包厢里,蒋天养看了一圈也没发现靓姐的身影,抓过一个小弟问了一下,才知道靓姐肚子不舒服,去上厕所了。
“女人啊,就是麻烦!”
此时,蒋天生跟洪兴的大佬们也陆续的来了,蒋天养只能把靓姐抛到脑后,去迎接这些人。
兴盛酒家的老板知道今天来的都是洪兴的元老,自然也高度关注这边,看到人差不多到齐了。
便亲自上来询问蒋天养:“蒋先生,现在可以开宴了吗?”
蒋天养环视一圈,洪兴十二个堂口的话事人都来了,还有蒋天生,七八个叔伯元来,可以说洪兴的高层都来得差不多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靓姐还没有回来。
这女人,真是不着调!蒋天养自然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慢待各位叔伯,便点了点头:“上吧!”
老板转身离开,蒋天养便端起酒杯,道:“各位叔伯,我蒋天养自从加入社团,没少得到你们的照顾,我父亲现在在赤柱,也没办法顾忌社团的生意,全靠各位叔伯撑着,咱们洪兴才能发展壮大,这杯酒我就先干为敬!”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包厢内的人皆惊,蒋天养反应很快,第一时间掀翻桌子,身体朝后撤去,躲在了桌子下面。
piu~piu~piu~piu~
桌子上出现了几道抢眼,蒋天养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五个黑影同幽灵一样,快步从外面的黑夜走入包厢内,为首的正是山田组的五代目草刈一雄。
此时的他身穿黑色西装,头戴黑色鸭舌帽,手上带着棉布手套,一脸狞笑的举着一把加装了消音器的格洛克17型手枪,踩着鲜红的血渍,走了过来,站到了蒋天养身边。
与此同时,洪兴的那些大佬们也想发动反击,可惜的是他们在上楼之前,把武器都留在了楼下。
面对四只手枪的点射,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身体冒出血洞,纷纷倒在地上。
草刈一雄看到包厢内的人全都被干掉了,才一脚踹翻桌子,冷声道:“蒋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蒋天养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草刈一雄:“草刈桑,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