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没能赢过你们,但下次赢的肯定会是我们。”
比赛结束后,同为一垒手的北大路找到了山本勇握手。
“当然,下次再见可就是关东大赛了,你们在对上我们之前可不要输了。”
山本勇也很奇怪,礼貌的回握上去,明明之后就会在关东大赛对上,虽然是白龙发来的申请,但是没明白为什么监督会接受邀请。
“话说你,六局下半的那个滑球是故意的吧。”
北大路见周围的人都要准备回去收拾东西了,偷偷的靠近山本勇。
“谁知道呢?”
山本勇没有正面回答北大路的问题,选择性的把下陷阱的事情放过,装傻充愣。
“是吗?结果到最后也能没攻克掉你们的左投,他在甲子园的时候怎么了吗?是受伤了吗?明明有那么强的投球?还是说是他是你们的秘密武器?”
北大路见山本勇不愿意多说,也没有强迫人家,把视线对准了在这场完投的左投,泽村荣纯,本场对白龙作恶的男人,将白龙打线的得分压制在只有一分,甚至安打数还没超过一只手的手指。
“或许是吧,可能他那天触发了黑历史曝光就死的症状吧。”
山本勇开始胡言乱语,总不能告诉对方,在春天的时候,号码球连好球带都进不去的事实吧。
“‘黑历史曝光就死’?那是什么?”
很奇妙的词汇,至少在北大路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嘛,不要只盯着我们家的投手嘛,你们的扑克王牌不也很强吗?那个滑球很犀利不是吗。”
山本勇开始转移话题,试图把北大路的注意力转到他家到现在还摆着一张扑克脸的王野。
“你还说,你明明在六局下半的时候把我搭档的球一脸畅快的打出去了,脸上就差写着再来一球了,第四局的时候是故意被送出局的吧。”
北大路无语的看着这个快把自家王牌打崩掉的打者,diss对方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没有,你别乱说,我可是很努力在打球的,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辛辛苦苦打球一年,任劳任怨,球队的地位虽然没怎么涨,但我在赛场上的表现可是非常努力的,就差一打席一安打了,怎么可能能说我是故意放球呢。”
山本勇突然感觉到周围好像有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过来了,急忙的反驳北大路的话。
六局下半,在一出局一三垒有人的情况下,本场的另一个罪恶男人山本勇,很果断的对王野新太郎的滑球发起进攻,直接把锁定住的球种给杠了出去,在御幸上场前直接把垒包给清空了,虽然确实是四局的时候埋下的陷阱到第六局才回收,再怎么说,怎么能说是故意出局的呢。
“无论怎么说,还是你让我第一次见到了我们家的‘机器人’有了错愕的表情,我的队友在喊我了,下次再见吧。”
北大路本来还想再聊会,但看队友已经在招呼自己收拾东西准备下一场的比赛了,也就不再多逗留,对山本勇招呼完后就离开了。
“那,关东大赛再见!”
山本勇回应完后,往自家休息区走去,给下一场比赛的队友留出空间,因为青道接下来还有比赛,虽然上场的是替补,既和山本勇有关但也无关,这个可有可无的关系,如关。
“哦,你回来啦,聊得怎么样。”
御幸一也,本场的罪恶三犯的头头,青道守备与进攻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在三局上半,仅用1.18秒就把棒球从本垒传到二垒,让白龙的游击手九条的盗垒直接失败,更是指引了荣纯投球的指挥艺术家。
“你被盯上了。”
山本勇没有把滥竽充数的对话讲给御幸听,而是挑明了白龙的美马总一郎已经盯上御幸的事情告诉他,无语的看着这台机器,作为捕手收割各式各样的投手就算了,现在连美马这样优质的韭菜都割掉了,如果这些人未来找不到对象,一定是眼前这个女房役的错,过于招蜂引蝶。
“啊,我说他怎么老瞪着我。”
御幸作为成宫鸣这一代的第一捕手,防盗垒率在春天更是高达八成,已经大概的猜出对方盯着自己的理由了。
‘这个该死的芳心纵火犯。’
山本勇看着御幸突然偷笑,山本勇就知道,明天在群马的比赛全部结束后,有人要倒霉或者说肯定会摆出臭脸的。
而白龙与青道的比分结果也在二十分后被清除。
1:5,全国以机动力闻名的白龙在御幸防盗垒面前,即使抓住机会安打上垒,也没能成功的实现几次盗垒机会,仅在第八局中被美马找到破绽,通过核心打线二棒宫尾、三棒美马,四棒北大路的连线打破了青道的守备平衡,拿下一分,要知道之前在选拔赛上,同样先攻的白龙也不过是3:4憾负一分。
...
黄金周的比赛全部结束,青道以六战全胜战绩返回学校,首发打三场,替补打三场,五位投手轮番上阵。
“你们今天就回去了吗?”
和御幸一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山本勇,他的身后,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你看吧,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