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打者的工作就是摧毁掉最美好的作品-药师战(十)(2 / 2)

不讲武德偷学技能还差点伤害的队友的山本勇本人则完全没有在意,面无表情的姿态就好像这个背后传球不是他传的。

“你不该说一些什么吗?”

隐忍多年的泽村-赵-荣纯-高终于抓住了机会,对山老大的山本勇发出抗议。

“下次一定传好。”

本就有心里愧疚的山本勇也不得不打马虎眼来逃避现实。

“你(呜姆姆姆。”

荣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捂住了嘴。

“赢了请你吃饭,量大,管饱。”

山本勇不给荣纯机会,直接用手套堵着荣纯的嘴拖下去,快到休息区了才放开。

双方在第六局都没有能够得分,比分依旧是5:1,留给药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七局上半,青道高中进攻,三棒,二垒手,小凑同学。

‘咔。’破碎的木屑飘扬在赛场,没能命中球心的木棒应声而碎,打者并不擅长力量,但支撑不起桥梁的架构让其的技巧难以发挥。

‘啪。’没有飞远的棒球在二垒不远处落下,负责守备二垒的增田对它唾手可得,捡起后再传给一垒的三岛。

“out!”正所谓人财两空,来不及上垒的粉发少年不仅失去了球棒还失去了垒包。

“哦!球棒都断了!”观众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赛场上投打对决是以打者球棒断裂告终的。

‘很犀利的喷射球,在场上会进化的不只是荣纯吗?但只要在这一回把他解决掉,是对他的卡特球出手还是喷射球,亦或者是直球。’球种的多样性,也让山本勇不知道该怎么办锁定的好。

四棒,一垒手,山本同学。

“这个选择了左打席吗?以前有站上左打过吗?”

经常看青道比赛的观众一下就发现了山本勇的改变,不再走右打而是选择左打。

“是藏了什么不一样的吗,还是有什么绝招吗?”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是青道藏了什么招数,而听到这样的话也让在看台上、坐在经理团中的藤原贵子捂着嘴笑出声来。

“前辈,怎么了吗?”来自蠢萌学妹的春乃。

“不,就是想起了好玩的事情。”

鸭舌帽反戴的藤原贵子,左手拿着蓝色大喇叭,右手手背撑着下巴,微微弯曲身体,看着站在左打的山本勇,想起了那个每个夜晚都能看到在灯光挥洒汗水的影子。

过去的某个夜晚。

哈?怎么可能还有所藏嘛,我,每天拼命向前,用来追赶上山的人的时间都不够用,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去藏拙新的技能

山本勇一边挥舞球棒一边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的藤原贵子说。

留有余地什么的,不过是强者对于弱者的可怜罢了,如果是碾压他人的局面,哪里需要临场掏出底牌。

那你现在练习左打的原因呢?

自从认识这家邻居后,藤原贵子就没见过他们吃瘪的场景,原先有些慵懒的身体,也突然有劲了,坐直且好奇。

我不像武哥一样,老爹传下来的剑道,武哥只需要看一次就能学会,而我,用师傅的话来说,不过是一个有点直觉感的普通人罢了,站在左打,不过是

回到赛场,

自登场以来,从没登场过左打的山本勇让真田很好奇,但也不敢大意,但他的强势还是让他在第一球选择了喷射球。

‘锵!’金属球棒可没有木棒脆弱,即使没打中球心,也一样可以敲到球。

“界外球!”

迅猛的镭射穿过三岛手套的球在一垒外侧落地,没能接到球的胖胖三岛仔多消耗了一点能量。

‘果然这样就舒服了一些,如果右脚会疼那就用另外一只脚,如果两只脚都不行,那我还有腰还有手腕,站在左打,可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更靠近垒包一些,但是’

‘锵!’还是界外球。

‘如果是打者的话,谁不想在赛场上打出本垒打呢。’

山本勇依旧纠缠着真田的内角球,没有让真田的强势压在自己身上。

‘三球三振也好,挥空三振也好,甚至是接杀也罢,我在意过也不在意过。’

‘锵!’第四球的外角球也没有放过,渐入佳境的山本勇没有让秋叶的手套沾到球皮。

‘如果说,捕手为了解决打者所以要对投手指示配球,投手为了解决打者,要把球投到捕手所要的位置,当两人心意合一就是所谓的投捕,而这所谓最棒的投球表现,就是解决到打者的最好作品的话,那么我的工作、我所存在的意义也随之而来。’

‘乓!’沉寂多轮没有什么表现的四棒,在此刻终于爆发,命中了真田的外角卡特球。

“在投捕的作品达到最高潮的时候,由我来亲手摧毁,碾碎掉投捕的希望,就是我,还站在这里,担任四棒的意义。”

‘也许对对手来说,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在球队里的,我只不过是保险箱上的密码中的一位数罢了。’

‘咚!’棒球命中了计分板,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座安静下来的球场里却震耳欲聋。

直接计分板的一击,药师换上王牌的同时,也敲醒了沉睡中的野兽。

“出出去了,来自四棒的追加一击!”解说都有些结巴了。

“好!”不喜欢在场上出声的山本勇,在跑垒前高举右手,向青道的应援团示意。

“哦!”xn,千人之声响彻云霄。

如果在最佳的得分场面都不能得分,那我还称什么四棒。

‘真的做到了,小勇。’

被两面包夹芝士的藤原贵子同样高兴的看着正在跑圈的‘3’号,平时沉默寡言且擅长飞行的雨燕向世人展示出了它也有尖锐刺耳的一面。

‘真的是,完全被猜到了。’

虽然真田的心态有些炸裂,但也只是在投手丘上扶着帽子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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