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闹着玩儿的,他竟然翻脸无情。不仅对她下狠手,而且,还把她像一只山鸡似地倒吊在肩上招招摇过市。
他个哈怂、瓜皮,赖瓜子!这样做,他开心得很是吧?很有成就感是吧!他最差也得给个公主抱什么的,哪知却是这般粗俗变态!真变态!
真不如像拖死狗似的把她从大街上拖回来得啦!一想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哈拉子”横流的“惨状”,那公主就恨不得掐死大成公子才解恨!
哦?原来气在这儿!嫌乎他毫不顾及她公主的身份和脸面,让她出尽了丑,丢尽了脸,伤自尊了!
大成公子则辩解:谁知道她是闹着玩的!当时,她非要恬着脸往那八王府去。情急之下,才不得已而为之。谁又能想到那么多!真是的,自己惹事生非,还要怪别人。
情急之下?可真会栽赃陷害,不会是妒火冲天吧?公主听大成公子这样说,就立刻反唇相讥。
大成公子也不和她做过多的争辩。只说让她好好想想吧,她这样做对吗?他们是来做正事的,不是像她想象的小孩子过家家,一会儿笑一会哭的。
这不是儿戏,事关重大,马虎不得!要是她再这样闹下去,他就让哈曼把她捆在马背上驮回去!
说完,一摔门,也出去了。
大成公子摔门出去了,公主楞了。吼叫道:“你个瓜皮!你先动的手,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跑了?你给我回来!我现在生气了,很生气!听见没有!”
她在房里嚷嚷,大成公子在隔壁听着。心想,平时没见过她这么放肆,挺会装的嘛。现在可好,原形毕露了吧。
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上贼船。要不然,今天这个局面,他真的无计可施。
可是,从他动手到现在,公主也只是打了他一记耳光,并没有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的举动。
他见过查太太把查先生打得脑袋上都缠起了纱布,两个人一会儿又好得有说有笑的。唉,这个查先生,真渣!
她也只是怨恨他没有怜香惜玉才口吐“芬芳”,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弓箭手、蒙面客的出现。这么长时间了,那些隐藏的“凶手”也该现身了吧。
安静,难以描绘的安静。除了公主在隔壁断断续续地叫骂,拳头砸得床面“空空”作响外,并没有别的异常情况发生。
“难道我真的判断错了?”他有些挠头。可又一想,这倒没什么,大不了过一会儿前去说几句好话,哄她开心就是了。
总好过那血雨腥风的当面厮杀。这种夹杂着儿女私情、又爱又恨的拼杀,无论是谁,胜之犹败!
门有轻轻的响动,大成公子纷飞的思绪立刻停止!来了,终于来了!他暗想,屏住呼息,暗自运力,只待迎面一击!
“其实,女人都很好哄的!我老婆每次发飙的时候,我都是低头认错,说爱她一万年,她开心了。照样像只小鸟一样,欢跳着去做饭,洗衣裳。既使眼泪都没干呢!”
一路上并多话的哈曼,从墙角边探出头来,小声地传授着哄女人的心得。
“你们小夫妻,磨难少,坎坷少,还做不到相互依靠,相依为命。”他接着说。
“我们只是…你接着说。”他差点说漏了嘴,马上假装起对哈曼的话很感兴趣的样子,坐起身来,听他继续“布道”。
原来哈曼是过来劝小夫妻打架不记仇的。他心里释然,暗暗轻松了绷紧的肌肉。
“所以,迁就一点吧,女人都这样,何况还是公主!”哈曼见他很用心地听他讲话的样子,反倒不好意思了。
“你有过被嫂子用锅盖打破头的经历吗?”他好奇远古时候的男人是不是也那么怂呢。
“她不会那么狠心的,她只知道哭。那就是对我最严厉的惩罚了。”哈曼红着脸对他说。
“哭?哦,那可真有意思。如果,你们家也有个打你耳光的女人,会不会被当作是母老虎呢?现在,如果不给她点教训,以后岂不是会骑到你头上拉屎!”大成公子仿佛有一肚子的疑问要向他讨教一样,态度认真而诚恳。
“那个难度可能有点大!”哈曼不明白他话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
“哦,是有点难度!不过还好,我相信嫂子是不会这么做的!不过,公主就不好说了。”大成公子好不容易合拢了笑脸,忧心忡忡地对哈曼说。
“这种坏事她一定不会干的!”
“也许吧。”大成公子若有所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