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一幕就把叶观武吓得够呛,赶紧把门关上,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开始循环播放“FbIopenthedoor!!!!!”的语音。
这也难怪,要是让外人看到这一幕,第一反应绝对是掏出手机报警。
“没认出来吗?”亚瑟在他身后提醒道,“瞅瞅你这烂记性,还不如我呢,这是上回在面店突然发难的小不点,rider的御主。”
“不过,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应该称呼为她为‘原御主’了。”
被他一提醒,叶观武才认出来这是杜潇潇。
那天在大桥上,她表现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就差把“我要把你们全弄死”写脸上了。这一转眼,竟瞬间变得如此狼狈,身上一股腥味不说吧,头发又脏又乱,黏糊糊地贴在额头上,好像刚刚被人从臭水沟里捞上来。
“什么情况?”叶观武越想越不对,“你怎么把她绑回来的?”
“准确说,是我把她捡回来的。下去买酒的时候,我刚从店里出来,就看见她倒在大街上,边上围了一圈人。”亚瑟冲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努努嘴,一边说道,“趁事情还没闹大,我对付了几句,就把她先扛回来了。”
“那这绳子……”
“我绑的。”亚瑟的语气倒还有几分自豪,“怎么样,手艺没太生疏吧?以前我劫道的时候,一天怎么不得绑十个八个的,小意思啦。”
“哈哈……”
叶观武苦笑两声,看着这个突然降临家中的烫手山芋,目光挪到了少女的手背上。
如亚瑟所言,她的令咒被什么东西抹掉了,像涂花的口红印一般晕染开。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代表着,她与这场圣杯战争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了。
思衬片刻,叶观武做了个手势,身边的亚瑟立马会意,先是出去把电视关了,随后,又绕回房间,把窗帘拉下,营造出一个安静的审讯环境。做完这一切,他还觉得不过瘾,顺手打开一盏台灯,再把杀人越货专用的面罩戴上,往叶观武身边一站,妥妥的西部悍匪。
“Rider的战力,终归是无法逾越的一道高墙。他对你言听计从,我想不出有什么情景,会让你把三画令咒都消耗掉,所以,一定是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我说的对吗?”
“没了令咒,你已经不再是圣杯战争的参赛人员了。我可以不伤害你,或许,我们还可以进行一些请报上的合作。你说呢?”
“……”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探了探杜潇潇的鼻息,姑且还算平稳,取掉了塞在她嘴里,以及蒙在她眼睛上的布。
她的眼神比想象中还憔悴,几乎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眼球都上翻了。被台灯的强光刺激了一下,她的瞳孔猛缩,好像才注意到眼前的两个人。
“还……还给我……”
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力道之大,竟然渗出几滴鲜血,像疯子一样嚎叫起来,“把我的手表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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