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污染，如果无法对抗或者找到一定的平衡，容纳了非凡特性的非凡者们就会被遗留的精神吞噬污染，失控变成怪物。”

说到这里，赫尔墨斯看了克莱恩一眼，接着说道：

“魔药是一种可以有效降低非凡者容纳特性失控风险的方式，它最早出现于第三纪，是目前非凡者提高序列最稳定的晋升方式。”

听完赫尔墨斯的解答，克莱恩正准备再问一些问题时，先前脑袋的那种抽痛感又涌了出来，让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抽搐起来。

强忍着脑袋的疼痛，克莱恩看向赫尔墨斯开口说道：

“今天就到这里吧，让我离开这里。”

“遵从您的意愿，我的主人，只要您内心有着离开的想法，就可以离开这里

这里其实是基于您梦境创造的一个虚幻世界，您才是这里的主宰者

我只是以客人的身份与您交谈罢了。”

听到克莱恩要离开，赫尔墨斯并没有挽留，面带笑容的告诉了对方这个世界的本质和离开的方法。

“我以后该怎么联系你？”

“很简单，您可以在灰雾之上的空间中召唤我，那是福生玄黄天尊给予你的遗留。

进入其中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您举行的那个仪式。”

“好”

揉了揉自己抽痛的脑袋，克莱恩回应了一声，随即便消失在了这个灰雾笼罩的世界中。

灵界的一处独立空间中，艾尔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和他预想的一样，黑夜并没有时时刻刻注视着套娃，刚才化身赫尔墨斯对克莱恩的引导并没有半点异常。

他这么做一是因为恶趣味，二是要洗白一下马甲，从外神之子变成邪神眷者，三则是为了抱一下未来的大腿

“明天，会更有趣……”

清晨，刚买完面包的克莱恩躲避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开始向隔了一条街的“莴苣与肉类”市场走去，为妹妹叮嘱的嫩豌豆炖羔羊肉而努力。

刚走到铁十字街和水仙花街交汇的一个市政广场，克莱恩就发现了一件比较新奇的事情

此时的市政广场与平时不同，竟然搭起了诸多帐篷，还有一些装扮古怪好笑的小丑正四处散发传单。

“明天晚上，马戏团表演？”

克莱恩看了一眼自己从地下捡起的传单，低声的念出了上面的内容。

梅丽莎肯定很喜欢的，不知道门票怎么收？想法一闪，克莱恩靠拢过去。

正在他要询问其中一位红黄相间的小丑时，身侧忽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

“要占卜吗？”

下意识扭头望去，克莱恩看见面前低矮的帐篷前站着位头戴尖帽、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

她脸上涂抹着红色与黄色的油彩，眼眸灰蓝深邃。

“不，我不需要”听到对方的询问，克莱恩没有丝毫犹豫的摇头回答，现在的他哪有闲钱去占卜。

再说了，现在要紧的是进行仪式，进入赫尔墨斯所说的那个神秘的灰雾空间。

听到克莱恩拒绝，身穿长裙的女人并没有放弃，笑了笑道：

“我的塔罗占卜很准的。”

“塔罗……”

听到女人说出塔罗占卜，克莱恩顿时愣住，他怎么感觉这个发音和地球上的塔罗纸牌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