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找到你们。这药有种特殊味道,我能找到你们。”她站在一旁,看向床上桌上那些早已经压模成袋的膏药方。这些是跟元父早就商量过的,一旦有异样,就会撤离现在位置。
家人要学会隐姓埋名。
两个孩子见状,哭了。
临别在即,她有千言万语,再次叮嘱道:
“儿啊,记住,这些包中药比我们命更重要,这些药世人一旦知道会变成疯狂的魔鬼,记住,你们每天只能喝一小口兑十部水,这些可以吃到三代之后,可你们的命也很重要,记住,你们承载多人希望,儿子要听姐的话,妈不在,姐就是娘亲。我们并不是为了自己活着,记住。这种益寿要膏是不要轻易露面,谁问都一律不知,如果可能买个两处房子,住在学校附近就好。”
“记住不要去看老中医,如果有外伤太厉害,看下西医打点针也可以,”
“娘,为什么?”
“你们身上有淡淡体香,如果有懂行的老中医,只怕会被盯上啊,儿啊,现在不是时候出镜,等你们长大有能力时随便出镜。不过因为体香,所以你们放心,我会找到你们。”
…
“蓬妈,我怎么感觉您像是…交代…什么”元清荷一手拧一箱准备下山。
元宝:“妈,我们不吃了,这样就淡了”
姐弟一步一回头。
“我会找到你们。这药有种特殊味道,我能找到你们。”她站在一旁,看向床上桌上那些早已经压模成袋的膏药方。这些是跟元父早就商量过的,一旦有异样,就会撤离现在位置。
家人也会隐姓埋名。
“那我们还是用现在这名字吗?换名吧,这个白岩叔叔关键时会帮助你们,他是我师哥,你们有问题找他吧。”
“蓬妈。”
“妈。”
三人紧紧抱在一起。
元清荷带着元宝不久就托着三大包箱行李箱。
她左手托一个,右手托一只,此时已是黄昏时分。
两人一口气拖着行李箱跑了十几公里,元清荷知道县城之外有小城,而这里是五线城市,如果按着母亲口吻,她要离学校近,那美院自然也是就京城。
“走,宝儿,我们一会要改口不许称名字,要称我为阿姨,听明白了吗?要不叫姨也行。”
元宝乖乖点头跟上。两人来到车站,这儿有直达县城的班车。
长途客运司机在提醒众人。“最后五分钟,哎,要上车的今天最后一趟车啦,小朋友快点上,哎这位姑娘向后面走。小朋友注意脚下,对。后面还有没有上车的,没有就发车了。”
一个男钞票员坐在司机一旁看着已经黑起的夜色,今天视线也有点暗,看来又要下雪了。
“来来来,有没有买票的请主动扫码,没手机的可现金支付。”
“成人票二十元,儿童票十元。来没买票的过来买票。”
元清荷背着双肩包走上前,从米色羽绒服中掏出三十元纸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