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在火车上,汪海洋叫她起床洗漱,吃早饭,喝热牛奶。
许海霞困得眼睛睁不开,“你能不能别吃了?我好困啊!”
“不!昨晚,我以为你会问我要吃的,但你没有。你今天不能不吃早餐。”
许海霞昨晚坐火车时吃了一些零食。他早就该饿了。
“那你想吃什么就给我吃什么。别吵醒我。我睡觉的时候吃东西。”
汪海洋哭也笑不出来。
但他做到了。泡好的牛奶不热,一口一口地吃着,直到许海霞吃饱了。
我以为这种状态会在下午结束。
谁知道呢,睡了一天,还是那样。
汪海洋很担心。“海霞,你病了吗?”你怎么了?”
许海霞醒了,睡眼惺忪地说:“我……非常好!”
“你能睡吗?”
“我……可以!”许海霞的声音有些空洞。
“我们为什么不在最近的车站下车,然后去医院呢?”汪海洋建议。
他觉得海霞有点不对劲。他从昨天早上就感觉到了。
你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呕吐呢?
汪海洋现在很担心许海霞的尸体会怎么样。
“睡觉也是一种病吗?”许海霞虚弱地问。
“不,但你睡得太久了。”
对于正常人来说,每天八小时就足够了。
我总是睡不着。这不是问题。是什么?
“那我也不下车了。更不用说火车票不容易买到。你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想留下来过新年吗?”许海霞问。
许海霞不肯下车,汪海洋也觉得太草率了。
然而,他还是很担心。
“对不起…我们车厢里有医生吗?”汪海洋从车厢头挨个问到车厢尾。
最后一个,面带温柔,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站了起来。
“我是一名医科学生,但不是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汪海洋:“我妻子似乎不太舒服。你能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