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回到家,正如邻居阿姨所说,门口蹲着一个又黑又瘦又脏的女同志。
当汪海洋和许海潮出现时,女同志下意识地想躲起来,好像他们是坏人似的。
但当她清楚地看到客人时,她脸上的恐惧立刻消失了。相反,有一些意外。
“表哥…海洋表哥,我是丹妮,你还记得我吗?”瘦骨嶙峋的女同志喊着汪海洋的名字。
“达尼?”汪海洋一脸茫然。
“我妈妈是许妙妙,你妈妈的表妹。你忘了我小时候来过你家。”
虽然只有一次,钱永玫一直记得汪海洋一家。
刘慧茹很温柔,汪父很宽容,身为哥哥的汪海洋对妹妹汪海娜也很和蔼。
十多年过去了,钱永玫还是忘不了。
汪海洋和母亲的亲戚不是很熟,因为早年,因为一些事情,母亲断绝了和家里亲戚的关系,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任何联系。
他的父母没有提到那是什么。
现在有一个表姐,汪海洋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考上了大学,这里的护士学校,但我母亲不让我读书,坚持要我嫁给我们村里一个5岁的单身汉。这次我得依靠我姑姑了。我打听了一下,学校不会给我上大学的钱,但是我害怕我父母会发现我,所以我不能去上学。海洋表哥,你可以帮帮我。”
钱永玫讲得有条不紊,直截了当。
汪海洋从她的话中听出了某种肯定,好像她非常信任他们一家。
“你吃了吗?”汪海洋问。
本来只是随便问了一句,但我面前的女同志却直接流下了眼泪:“没有……我的家乡在农村,我的家很紧,所以我不会被允许出来。我在田野里躺了一整天,然后我有机会逃离村庄。当我饿了的时候,我抓住地上的草,把树根挖到地下。我很幸运。路上还给了我两个馒头。”